“云乘是山神。”
“我已经把我家里供奉上了云乘了。”
“云乘的脸看上去好冷,她一点表情都没有,我有时候都有点怕。”
“怕什么啊?那种笑的和气的才是两面三刀的,云乘虽然不爱笑,但是每做一件事都可靠又利索,对这种人相处,你才能看出来,她到底是高兴不高兴,都不屑于隐藏。”
“对哦,你说的也是。”
大家七嘴八舌的讨论,但是说的全是云乘的好话。
原本那些信仰之力,如同一根头发丝般的粗细,现在却有婴儿手指粗细了。
云乘没有回答这些话,她不知道从何解释起来,索性,就不说。
等到把人抬到了家里,大家都给宽奶奶祖孙两个人收拾好,云乘这才来到床边。
她手上捏着长短不一的金针,就这么隔着衣服,快速的插进了小宽的上半身。
那金针就好像是一个盾牌,在伤口的周围,云乘手握住那木柄,非常的稳。
用力!
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