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咳咳咳……别……浪费……力气了!”
师内长身一侧,避开了,断断续续地折腾了半天,才止住了咳嗽声。
“少将军……见笑了,师某这身子……看来也是时日不多了!”
“师内长过虑了,以你的修为,想要治愈此疾也只是时间而已。”
“少将军说笑,师某不过是略通武力,不比少将军年纪轻轻武艺超群,未来可期。”
“师内长过誉了!”箫亦辰微微垂首,貌似恭敬,卷翘的睫毛下一双眼睛却有了别样的计较,这老乌龟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对我这一番抬举究竟意欲何为?
见他沉默,师内长逐以巾帕掩在嘴唇上,笑了:“少将军是在怀疑师某此行目的不纯吗?”
闻言,箫亦辰心底一凛,嘴角不自觉地颤抖了一下,他清了清嗓子,面色如常地淡笑道:“师内长怎会有此一说,想来定是殿下有什么旨意要请师内长代为传达吧?”
“没有!”
四周忽然静得可怕!
师内长向后退了几步,扶正倾倒的椅子,拂袖扫去上面的灰尘,一屁股坐了上去,眸色坦荡,神态自若,倒显得箫亦辰有几分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我此番前来,只为助少将军绵薄之力!”
箫亦辰一愣,抬头盯了稳坐在太师椅上师内长数秒,一脸病容却也遮住他眼底的阴沉。
箫亦辰忽然就明白了:“我父帅现在何处?”
“哈哈哈……!”
师内长眼眸一敛,沉沉地笑出了声,而后又气促地用巾帕掩面,激促地咳了几声,箫亦辰只觉耳膜阵阵发疼。
这老匹夫,内力果然深厚。
箫亦辰握刀的指节开始泛白,瞬时,他又撤了力,不慌不忙地将刀收入刀鞘中,寻了把破椅子悠闲地坐下,清淡地说道:“说吧!想要我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