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宁姬也讥讽一笑,“这人还真是根软骨头,毫无剑客的血性。”
陈弘远听了这话,好奇反问道:“何为血性?”
宁姬瞥了陈弘远,随即不屑一笑,没有回应,她根本就不愿理会陈弘远。
谭璇似乎也对陈弘远这种行为感到不齿,“贪生怕死,本是人之常情。但成为了剑客,就要永远将剑士的荣誉放在第一位,宁死,也不能辱没手中剑!正如严逸春所说,你根本不配用剑!”
陈弘远无奈一笑,默然不语。
“我们走,陈弘远,你如果还有点尊严就别跟过来!”说完,严逸春轻夹马腹,策马前行。
谭璇、宁姬也先后跟上,没在理会陈弘远。
陈弘远望着三人的背影,有些哭笑不得,自己花钱救了他们的性命,他们非但没有感谢自己,反而还说自己不配用剑,没有血性,这就是大洲剑客的风采?
你大洲的剑客讲究尊严荣誉,满口道义规矩,可除了那位开创剑道新风的剑客断剑外,也没见有谁的名号流传后世。
相反那被说成无义战的春秋战国,却有许多凭借计谋暗箭,扬名后世的悲壮刺客。
陈弘远驾马前行,不平归不平,还是要跟着他们,没有他们的带路,自己也没办法赶到儋州,见到那历史上有名的暴君楚阳公。
茶摊,严逸春、宁姬、谭璇三人最先来这到里歇脚,随后赶来的陈弘远也毫不客气的与他们同桌而坐。
严逸春讥讽道:“你还真是厚颜无耻。”
陈弘远置若罔闻,端起茶碗,一饮而尽。
茶叶在齐朝后才会出现,所以这里茶摊供应的茶水,不过是烧开的白开水而已,虽是如此,陈弘远也觉得茶水甘甜可口,沁凉舒畅。
严逸春眼珠子转了转,冷笑说道:“陈弘远,你是不是很有钱?”
“穷人,在将钱囊丢给强盗后,更是身无分文。”陈弘远无论是在现代世界还是当下的洲朝,都是个十足的穷人。
“你也不必过谦,通过你刚才给强盗钱囊的阔绰举动,就足以证明你是个有钱人!”严逸春缓缓站起身来,“所以这顿茶钱,就由你这个有钱人代付了,当然,我严逸春也不是占便宜的人,如果你能顺利到达儋州,我请你吃烤羊!”
陈弘远无奈一笑,这严逸春又开始为难你起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