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弘远得意道:“战争结束,犬戎不战而退!”
“当真?”男子惊讶道。
“当真!”陈弘远忽然想起了什么,开始打量起眼前的中年男人。
男人点了点头,神情舒缓,说道:“好,好!在下来此本就是想劝退犬戎,剑士既然已经做成此事,在下也就无需向北了!”
陈弘远心下恍然,说道:“先生就是墨家巨子翟平!”
男人疑惑道:“剑士认得我!”
陈弘远笑而不语,自己之前所作所为,本就是翟平该做之事。而自己在犬戎军帐中曾说自己的名字叫做翟平,如今功成身退,史书上所记载的依旧是翟平劝退阿也拔,历史不会更改,这留名青史,也算是自己送给了翟平。
想到这,陈弘远也觉得自己的厚脸皮真是无药可救,该说是自己借人家的智慧建功才对。
陈弘远又问道:“先生白跑一趟,接下来又有何打算。”
翟平沉吟片刻,说道:“哪里有战争,我就去哪里!”
陈弘远知道墨家提倡兼爱,非攻,常常会助人守城,对于战乱,常人是避而远之,他们却是迎难而上。
陈红略一思索,想起史书记载翟平劝退犬戎后,会只身前往魏国,宣扬墨家思想,于是说道:“去魏国吧,我想那里可能过个三五年会发生不少战争!”
翟平笑道:“正有此意!”
陈弘远不在多言,而是向这位名垂千古的圣人一揖,然后驾马离去。
史书记载,翟平在魏国有弟子千百,创墨家学派,被后世奉为圣人!
陈弘远回到儋州,他并没有急着向楚公复命,而是来到了大剑师王行所在的传剑台。
传剑台仍是聚集了不少剑客,王行神情严肃,自说自话,门下弟子与信徒各个噤若寒蝉,认真倾听。
其中那些慕名而来的剑客,更是在听完大剑师王行传授完剑理后,心悦诚服,在传剑台前跪拜,只望能打动王行,收他为徒。
陈弘远走入传剑台,听到那些不堪入耳的剑理后,并没有向上次那般忍俊不禁,而是轻轻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