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陈哥贵人事多,哪有时间跟我这种小人物打交道!”于新学拿出了唾面自干的“宽宏”精神,笑脸说道。
“说说,你怎么来宿锦市了,怎么又成了这张老板的打手?”陈弘远对于于新学的经历,多少还是有些好奇!
于新学忙道:“哪里是打手,我于新学还是巡捕,只是上次在飞凤市被陈哥当头棒喝之后,深感惭愧,所以在总巡捕厅的建议下,来到宿锦市从一名巡捕队长干起,改过自新!”
陈弘远哦了一声,“原来是降职了,呵呵,那你不还是做着恃强凌弱的勾当!”
“误会,误会!”于新学虽然嘴上说着误会,但眼神却充满了悲哀与无奈,仿佛是在说,真是倒了天大的霉,又在给人撑腰时遇到了陈弘远。
一旁的张老板傻眼了,他找于新学来是替自己出气,可这位于队长不仅与这小子认识,而且立马就怂了!
张老板一脸不甘心,说道:“于队长,你怕什么,给我将这小子带走,有人怪罪,我来承担,我姑父是宿锦市的市首,这点你可是知道的!”
于队长满脸苦涩,说道:“张老板,这里面有误会,就这么算了吧!”
“什么算了,于新学,你不听我的话,我看你是连巡捕队长都不想当了!”张老板厉声斥责。
于新学近乎于哀求,“张老板你就别难为我了,我不过是个被降职的队长,只想混口饭吃,谁都不想得罪啊!你说你姑父是市首,这陈弘远也有靠山啊,而且他的靠山是在汉国能排上号的大官军首孙朝阳,我怎么能得罪的起!”
张老板如遭雷击,他又转头仔细端详了陈弘远一番,颤声道:“军......首,你是军首的人!”
陈弘远面色极其认真的说道:“别听他胡说,我这种下馆子只能吃起一盘土豆丝的穷人,怎么会跟军首扯上关系,放心吧,我没靠山,你尽管报复我,闷气憋在心里对身体不好!”
张老板满脸不安,陈弘远越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他越是认定陈弘远与孙朝阳关系紧密,再说了,他可不是白痴,如果陈弘远不是有个比市首还要大的靠山,于新学又怎么敢违逆自己?
陈弘远摆出一副极为欠揍的表情,向张老板道:“别不舍得动手啊,打我,你放心,我保证不还手!”
张老板又默然许久,然后突然神情一变,满脸和气,“陈先生哪里话,开门做生意讲究的是顾客为大,哪有老板敢打顾客的,您就别说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