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按了按胸口,微微缓了一口气。接着,他觉得心口突然狂跳了起来,他身后分明多出来一个身影。
张圳得头也没回的就要站起来往前跑,却被一手揪住了领子,那一瞬间,张圳得的呼吸一窒。
他现在一点也不确定这些人是什么意图,如果,如果又像以前那样……
江迢提着张圳得的衣领,“怎么着?聊聊?”
张圳得见挣脱不开,只好认命的点了点头。
地点选在了离张圳得家不远处的一间小奶茶店,装潢很是简约,让人坐进去就会觉得身心愉悦。
可这,对张圳得来说一点也起不到作用。
虽然面前这一男一女看起来并没有什么恶意,还很友好的给他点了杯奶茶。
江迢拿着吸管戳穿了一杯奶茶,递给了林舒夭,“放松点,我们只是想找你了解一些问题。”
张圳得抿着嘴点了点头。
林舒夭接过奶茶并没有喝,反而看向了张圳得,很好把握的说着,“说吧,你知道些什么?”
“我什么都不知道。”张圳得低着头,双手在膝盖上揉搓着。
好像料到了张圳得会这么说一般,林舒夭微微点了点头,“你觉得我们会不相信你?或者说我们压根就不值得你相信?”
张圳得这才猛然抬起头,一双眼睛盯着林舒夭看了好久,这才开口,“你们想知道些什么?”
“萍坞山案的凶手,以及,你不是凶手的证明。”林舒夭说完朝他露出一个微笑。
“你们真的会相信我?”张圳得不确定的问了一句。
“你要是实在怕,我派个人保护你?”江迢看出了张圳得眼中的担忧。
“不用。”张圳得双手放在了桌面上,“我不能说太多,如果你们没有那个能力,最终我会害死我自己的。”
闻言,江迢点了点头,“那就说你觉得能说的。”
“你们去查一个叫卢利谦的人,今年应该二十五岁了。”张圳得表面上还是有些犹豫,顿了一会儿才又说道,“还有当年的那个证人,叫申顺军。”
江迢点了点耳麦,里面就传来了余思磊的声音,“卢利谦,男,二十五岁,本地人,母亲离世,父亲不详。我并没有查到他就职于哪,有可能是无业游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