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谢谢。”林舒夭大略翻了一眼,跟在卞博后面走着。
“你怎么突然来想来这里调这个卷宗啊,要不是上个月江迢去m国有些东西要交接传过来一份,我们这里是没有的。”卞博絮絮叨叨地说着,“你在m国没有看么?”
“我……”
“哦,我想起来了,你在m国一病就是大半个月,整个人昏昏沉沉的,这些大概是江迢看的吧,你瞧我这记性。”卞博一拍脑袋,指了指前面的门说道:
“到了,你和张叔说一声,登记一下就可以进去了。”
“好,多谢。”林舒夭冲他点了点头,走了进去。
“张叔,请问最新调过来的卷宗在哪里?”林舒夭进去转了一圈,又走了回来。
“啊,电脑里应该就能查到,我瞧瞧。”张叔疑惑地抬头,慢慢走了过来。
“哦,你瞧我这记性,那批卷宗今天早上又被抽走了,大概过段日子就能回来吧。”
“今天?”林舒夭问道。
“对,今天突然说要抽走一批,刚好就有那份,你瞧还有其他的呢。”张叔将眼镜摘下来点了点,慢慢说道。
“你要是急着用,去跟你们队长或者上面的人说说?”
“好,我问问去,您辛苦。”林舒夭扫了眼被调走的几份卷宗,快步走了出去。
“宝宝,你想查的是什么?”林舒夭似乎有些累了,慢慢靠在江迢怀里,微微闭上了眼,江迢慢慢将她的身子往上揽了揽,低头看向她。
“有关谢鸥那两个学生失踪的卷宗。”林舒夭犹豫了一下开口道,“我怀疑,钟秀是不是和那个有关?‘’
“但我刚刚翻了钟秀的资料,里面的履历都是正常的,曾去m国留学,但在失踪案发生的第二年就回来了,后来移民,一切没有任何问题。”
“我真的几乎什么都没有查到,方向难道错了么,但是我刚刚去见钟秀了,她的态度很奇怪,她好像很怕我,但却不躲不闪,强行面对着我。”林舒夭的声音越说越低,头微微垂了下去,没了半点声息。
“方向没错。”江迢突然开口打断她,“宝宝,在蒙士仸的公寓里,我发现了一些不同的资料,似乎已经藏在那里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