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案发第二天孔队就说已经排除了自杀的可能。”丁启俊语调平静地说道:“而且据我所知,河言已经将结婚摆上日程,前不久他休了三天假带女朋友回家见父母。”
林舒夭笑了笑,“这么私人的事丁秘书也知道啊?”
“他休假需要经过我批准,当时随口问了一句,他也没有隐瞒的意思,那会他还挺高兴的,说一切顺利的话回来就去打结婚证。”
丁启俊的办公室是个套间,任河言在外间办公,办公桌紧挨着大门,桌子对面有一张黑色皮质长沙发和一张实木茶几,似乎是做会客之用,沙发上正坐着一位穿套裙的年轻女人,此刻站起身来,主动向他们点头致意。
“这位是市委宣传部干事薛茗美,”丁启俊介绍道:“她也是我的夫人。”
林舒夭看着并肩站立的夫妇二人,笑容暧昧,“冒昧问一句,网上盛传任河言与尊夫人多次被目击共同出入高级餐厅,关系匪浅,丁秘书如何评价?”
气氛突然凝固,林舒夭解释说:“来的路上我上网搜了搜,这是与任河言相关的唯一一条非工作性质的新闻,如果您二位介意,也可以不回答。”
丁启俊怔在那里,似乎完全没想到林舒夭会问得这样不得体,薛茗美神色却淡淡的,自行解释道:“大家都在一幢大楼里工作,一起吃个午饭很正常,我和任助理没有任何不正当关系。”
“对。”丁启俊握住了妻子手臂,镇定地说:“我们夫妻感情很好,那些都是无稽之谈。”
林舒夭微笑着点点头,“这样啊。”
江迢跟随丁启俊夫妇进入内间详谈,林舒夭主动要求留在外面四处看看。
约四十分钟后,江迢被送出房间,发现林舒夭已不见踪影。
他与丁启俊夫妇告别,然后给林舒夭打电话,那边接起来就说:“我在一楼警卫室,你下来就能看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