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于现听到着梦澜的这句话,如释重负,连忙跟库图鲁克说道,
“这是梦澜姑娘,既然她同意你暂时跟着我们,你就乘坐刚才的那匹骆驼吧。
另一位是我的师父,如果没有他的及时救治,你也是活不了的。”
库图鲁克听到后,口中不停感谢,向李泽清和梦澜,连磕了三个头。
之后,他非常自觉地牵着骆驼,走到队伍最前头,蹲下身子,查看地面的沙粒方向,然后朝着一个方向迸发。
李泽清看到后,解释说道,
“罗布泊里有个很老的说法,叫「风头水尾」,他们认为,水和风都是活的。
水在这里断流干涸,是因为到了「水尾」,而风在哪里最肆虐,哪里就是「风头」。
风的源头,源源不绝,罗布泊的三百六十五天里,有两百天都在刮大风。
带队的向导,要判定方位的时候,最习惯的做法,是蹲下身看地面的沙粒方向。”
梦澜心领神会的点头赞同,也说,
“因为罗布泊的地面,久经风蚀。
时间一长,留下的沟槽,可以清晰地显示风向。
就如同雅丹群,受侵蚀最严重的那一面,往往就是迎风面。”
李泽清笑着看向梦澜,温和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