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卓鼎风,似乎没将全部身法都传给这
个异姓之子。可惜了他这么好的天赋。”
因了茶坊没有主人,所以蔺晨只能自己动手,烧了一壶清茶来喝。此刻蔺晨的注意力更多的是集中在手中茶杯上,对于场中的萧景睿没有太大的兴趣。
“这是自然。一来卓鼎风已有长子卓青遥继承衣钵,二来,毕竟萧景睿有一半的时间住在宁国侯府,万一一个不小心将秘传的天泉剑法泄露给了谢玉或是谢弼,那卓鼎风岂不是赔大发了。”
竹惜皱了皱眉,鄙薄之意微显,“怨不得天泉山庄立派百年,却也是始终是个二流剑庄,及不上江左盟一半的影响力,原来这卓鼎风竟也是心胸如此狭窄。”
蔺晨斟好一杯茶,笑嘻嘻地碰到竹惜面前,“来,我的竹公子,说了半日话也也应该口渴了,喝杯茶来润润吧。”
待竹惜接过茶,蔺晨分了一半的注意力到萧景睿身上。只见场中局势越来越胶着,萧景睿虽剑势灵动,可已有些力拙不支之感。再看那几个黑衣人,面上看,虽是雪山派的招式,但所行内力,怎么看怎么都是与大渝第一高手玄布一路的刚猛之道。而玄布在为谁效力,两个江左盟的核心人物,又怎么会不清楚?
“你看,”蔺晨仿佛在看一场戏般,还点评的头头是道。
“萧景睿已是落了下风,怕是支撑不过二十招。看来大渝皇属军,梅岭一战后还是保留了一定的实力的。”
竹惜的手攥紧了茶杯,暗暗咬牙,“若是等闲之辈,又怎么能耗尽父帅的所有实力,让谢玉和夏江有机可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