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惜曾跟我说过,她幼时曾被东瀛一个杀手组织训练,只不过学艺未成就被梅长苏救了出来。想来虽然未学到精髓,但是扎下的根基可能还是偏走东瀛忍术一脉更多吧......”
“那就难怪了......”
“叮铃”一声,原是穆青被竹惜击得脚下不稳,撞碎了案边摆设的花瓶。霓凰郡主见竹惜有些气促脸白,急忙趁此间隙喊道,“青儿,你输了。”穆青虽然年轻,却也不是不知好歹之辈。竹惜的身法自是在自己之上,若是她没有受伤,自己恐怕是内功也拼不过她。当即收住脚步,嘿嘿一笑,“没想到你比我大不了几岁,伸手却是这般了得,琅琊高手榜,果然是没有草包。日后有空,你要多来府上,咱俩切磋之余,我还可以带你四处转转。”
穆青年轻,又生在
军营,是个直筒子心肠。眼下见竹惜一介女子,才智却如此出众,便生了敬佩之意,又年龄相当,觉得应该能玩到一块去,就希望多多亲近。可是这一番话,落到金陵城中那帮惯与风花雪月的公子哥耳中,便不是那么单纯了,不说别人,便是太子,带头笑得阴险。
“穆青,你倒是会顺水推舟,不过靖王怕是就不乐意了。”
“啊?”穆青看着周围人的古怪眼神,不解其意。誉王瞥了一眼太子,心想这个猪脑子,这种事是人家穆王府、靖王府的私事,你又多什么嘴?不过也好,太子这搬出言不逊,穆青听不明白,可是霓凰郡主和靖王却一定会心生不满。果然,景琰的脸色阴沉下来,便是霓凰不愿说什么,眼角眉梢也是带上了不满。
“哈哈哈哈。穆青说的是。想他常年跟着郡主待在军营,身边都是穆王府的老人,年纪相差大,没有同龄人能一起玩闹,他也是憋闷得很了。现在是过年,郡主也不要逼他逼得太严,就放他几天假,让他好好玩玩。哎,回头再叫上景睿和豫津,他们四个年轻人一定说得到一块去,咱们这些老骨头,就不要往一起掺和了......哈哈哈哈......”
梁帝高居与龙座之上,却也看得清每个人的表情。太子那番不中听的话一出,他也立刻感到了霓凰和景琰的不满。虽说有他在场,不怕这两个孩子当场翻脸,可是若是心中埋下了一根刺......梁帝心生寒意,霓凰和景琰,都是手握重兵,在军中威望极高,而且周边各国都摄于他们的威势才不敢轻举妄动。虽然他这些年冷落景琰,有过必罚,有功却未必赏,可是却不敢削了他手里的兵权,也是出于安定边关的考虑。太子的一番话,得罪了两名边关大将,若不是为了维护皇家威严,他一定当场踹他几脚。不过还好,誉王的一番话,算是缓和了尴尬,梁帝也急忙接口道,“是啊是啊,穆青和竹惜常年不在金陵,让景睿和豫津好好带你们玩玩才好,景琰,你不喜欢热闹,可别也拘束了别人啊......”
一顿晚宴,吃得不欢而散。景琰和竹惜回到府中,只觉头困体乏,直比行军打仗还累,可偏偏又肚中饥饿,想睡睡不着。
“厨房里还会不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