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惜不屑地撇了撇嘴。
“这些俗物,如何能与我的美酒相比?”
见列战英还是有些不放心,竹惜无奈地摇了摇头,心想,难不成自己在别人眼中,也成了蔺晨那般不靠谱的人?
“战英大哥可知,金陵城中最有名的酒,并非出自‘醉仙楼’之类的豪华酒楼,而是出自一个流动的酒肆?”
“恩,我是听说过。传说那酒肆是一个古稀老人所开,出售的酒,都是已经失传了的兰陵酒。”
“不错,”竹惜笑道,“兰陵酒气韵悠长,味道甘醇而清冽,决计是酒中不可多得的珍品。”
“难不成姑娘是想......”列战英眼前一亮,以兰陵酒待客,既昭示了靖王尊贵而不可撼动的地位和身份,也显示了靖
王不愿与那些醉心于党争的人同流合污的风骨,实实是最最上乘的选择。
“可是,姑娘,我听说,这酿酒老人脾气古怪的很,卖酒向来只凭心意。若是不合他心意,便是拿了黄金万两去求一坛,也是求不来的,更不要说是大批量给王府供应。据坊间流传,似乎每年只有纪王爷能得老者垂青,取得三十坛酒回去。若是......”
竹惜打趣地瞥了列战英一眼,“怎么,战英大哥是觉得,咱们殿下的风骨,比不上纪王爷吗?”
列战英闻言大囧,“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竹惜看着列战英急的面红耳赤的样子,心想,这世上还真有这般开不得玩笑的实心人。
“好了,我不逗你了。这事就包在我身上了。”竹惜一本正经地皱起笑意。“哦对了,忘了告诉你,那酿酒的老者,其实是蔺晨的师叔。”
列战英听了嗔目结舌,好一会,待竹惜已经走了好远,他才缓缓吐了口气。
江左盟的实力,原来是真的不可小觑,就连一个小小的酒肆,竟然也在掌控之中。这个苏先生,难道真的是麒麟下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