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梅长苏斩钉截铁地说。
“是啊,不行。”蔺晨耸了耸肩膀,“我也知道不行,所以我才没说出来,是你刚刚非逼我说的。”
“我也中过火寒毒,为什么只有小惜可以?”
“因为你前些日子在悬镜司中被夏江喂了乌金丸,火寒毒的毒性中和了乌金丸的药性,已失了作用。”
“那就用我的血吧。”竹惜抢上一步道。
“不行!”梅长苏和蔺晨异口同声的拒绝。
“为什么?刚刚蔺晨哥哥也说了,现在渡血的方法已经经过了改良,事后只要休息一段时间就没什么大碍了。隐和性命危在旦夕,就算是让我匀半条命给他我也是乐意的,还有什么不可行的。”
“小惜,这渡血之法过程痛苦异常,当然我知道你不怕苦......”蔺晨见到竹惜张口欲辩,急忙解释说,“痛苦是一方面,只不过还有......”
“还有什么?”
“还有......还有......”蔺晨一脸的不知所措,用折扇顶端骚了骚。“哎呀,我说不出口,长苏,你来跟她说。”
“哥哥,什么呀?”
“这......”梅长苏竟也是少见地红了红脸,“咳......”
“哥哥!”
“实施此法的二人,要周身□□,于药浴中掌心相对,六个时辰......”
“这......”竹惜也是红了脸。难为情地垂下了头。
“所以我说,不行嘛......”蔺晨小声嘀咕着。
“可是,除此之外,没有再能救柳生隐和的办法了吧。”竹惜思量片刻,抬起头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