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声说:“他就是这样,喜欢闹的人,甭理他。”
杨悦还是一声不吭,只把眼睛盯着桶,朝里面看。与周围的热闹场面极不协调。
“这雨有多好吃?这个煮着吃,还是煎着吃?”有一个问。
“哎,热死了。咱都下来洗澡吧。”瓜娃摸把脸,又将满把的汗甩在河滩上,说。
这一声立即得到众伙伴们的呼应。
“噢噢······洗澡老······女的走开老······噢!”
杨悦冷着脸,起身,扭头便走。
我看看赤条条,纷纷下水的伙伴们,再看看赌着气,跨着大步往村里走的杨悦。我只好追杨悦去了。
后面传来一阵欢呼声,我的后脖跟一根骚热,又一阵泼水声。
“杨悦,找个地方你也去,洗。”我无话找话说。
“洗什么,洗你个头!你没看见他们在欺负我么?你也欺负我。”
“我哪里欺负你了?”我跑到她前面堵住路问。
还是那么一股闻之酥骨的清香,扑鼻而来。后来才知道,那是香水味,是一种类似夜来香的气味。
“刚才你怎么不说一声就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