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樾沉了声:“别犟!”
这么多人来劝自己,都是为自己好的,再不乐意也不能拂了他们的好意,不然就真的是不知好歹了。
和阿童住的一晚,季零久根本没敢睡熟,把左臂严严实实的裹进被子,一晚上提心吊胆,早上天亮手臂酸痛黑眼圈有眼睛那么大,阿童睡相不好一晚上磨牙翻身,天刚亮季零久就起了床。
出去遇见同样刚起床的玉哥,玉哥走近瞅瞅她,砸着嘴说:“昨晚抓贼去了?黑眼圈这么重。对了,我喝醉了?”
说起这个季零久想笑,但又不好直接取笑,便憋住笑意点头。
玉哥笃定:“我酒品不错吧。”
季零久终于笑出来,说:“是挺好,挺可爱。”
玉哥不满:“个丫头,读了这么多书,可爱能是拿来形容男人吗?”
玉哥要开始啰嗦了,季零久扯开话题“啊,对了哥,阿童现在长身体,你得给她多补补钙。”
玉哥疑惑:“怎么,她哪儿不好了?”
“没什么,就是晚上睡觉爱磨牙,缺钙就容易磨牙。”
“那是该补补。”
吃早饭时,外面乌拉乌拉来了几辆警车,开过旅馆大门扬起沙尘,漫天沙尘在空中飞扬,好一会儿才沉下去。
季零久和阿童对视一眼同时飞奔上楼,站在天台上能将整条街从街头看到街尾,与旅馆比邻的是一家汽修铺子,卖汽车零件和汽油,中间有一条短巷,一米多宽二十来米长,警察在那里拉上警戒线,季零久在天台上能清楚看见警察正拍照取证的东西是什么,那是一条齐肘而断的胳膊,血淋淋的,断口处参差不齐血肉模糊。
阿童也扑上来想看,被季零久蒙住双眼,压低声:“乖,别看,太血腥。”
阿童扒她手
,嘟囔:“我想看。”
“别看,我告诉你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