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挺得意:“小意思,小时候学戏曲下的苦功夫现在一点没落下。”说着还撩撩头发。
姜樾耳朵一动,听到衣服摩擦过地面的声音,他赶紧示意季零久和失去意识的胖子一样躺地上。
季零久费劲儿想把被鸭头压住的头发□□,可压得太实愣是没□□,她也听着声音了急得汗都快下来了。
刀一处,姜樾握住发尾就要割,季零久把住他手憋红了眼,无声道:“不要!”
他沉沉地看她一眼,同样没出声:“别动!”
手一动,发尾就被割断,洞里的声音近在咫尺转个弯就到,姜樾一把将她扑倒,两人立马装作和失去意识躺在地上的胖子、络腮胡一样。
从洞里爬出的人,拎起胖子的腿往里一拖随后甩开,他一脚踢在胖子大腿上:“真他妈是头猪,死沉死沉的。”
这是卖水果老头的声音,季零久的小拇指轻轻勾了下姜樾的手指,想提醒他这个人卖水果老头,姜樾手指动动回应她。
“哟,这儿还有个女的。”老头走近一脚踢开姜樾,一见是季零久双眼放光,摸了摸她面皮:“这不是那水灵灵的小妮子吗,脸皮儿真是又滑又嫩。”
姜樾悄悄握紧拳头,真想把他那只手剁下来。
老头蹲在地上一下又一下的在季零久脸上摸,一边摸一边叹气:“可惜,真是可惜。”叹完气他又嘿嘿笑起来:“不过,在你临了了老哥哥得好好疼疼你。”
他急不可耐的扯开裤腰带,姜樾全身肌肉紧绷匕首已泛出寒光,就在这时洞里传来一声沉闷的吼声,一条细长的铁链从洞里钻出打在老头背上,那老头倒在地上好一阵哀嚎:“哥我错了,错了,马上,马上就来,就来。”
铁链停下垂在地上,老头哆哆嗦嗦的将他们用铁链挨个捆好,到季零久时他
扒下姜樾身上的外套将季零久的头包好,做完这一切他扯扯铁链吼一声:“收!”
铁链拽着他们滑进洞里深处,扬起不少沙尘,姜樾一个喷嚏愣是憋住了他庆幸还好那色鬼老头给季零久包住了头,不然她肯定受不了。
他们像叠罗汉一样滑出洞口,季零久落在姜樾身上她脑袋埋在他颈侧,他能感觉到她温热甚至有些微微急促的呼吸透过布料喷洒在自己颈上。那老头在最后姜樾预感他会压季零久身上,他微微一动自己连带季零久从胖子身上翻下来,那老头从洞口冲出一个大马趴趴在胖子的肚子上,姜樾不由眉心一抽,心想对不住了兄弟。
老头骂咧咧地踹胖子一脚:“一身肥肉,只配给老子垫背。”
季零久替胖子憋屈,都给人做了垫背还这么遭人嫌弃。
“老二,来,扶我一把。”这是一个沉闷囫囵的声音,就好像说话不张嘴,靠喉腔发声。
老头赶紧跑过去:“诶,来了哥。”
季零久睁开眼,可惜这里光线暗,只能看到两个移动的黑影,那两个黑影朝他们走来,老头搓搓手,有些不好意思:“哥,这次有个小姑娘,我,我想,能不能留几天?”
“里头那个不要了?”
“要,也要,就是里头那个好不容易有了种,我怕给操坏了,咱家不就没后了。”
“尿性!唉,留几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