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手心,整整一天,因为下棋输了、画画太丑、写字太丑等等原因,被打了不知道多少下的手心,居然只有一些红,一点要肿起来的迹象都没有!要不是感受着掌心处传到身体里的灼痛感,且越来越烈,她都要怀疑自己究竟有没有挨过打了。
这个事情,有古怪!
困意袭来,想着反正向元青也不像要害她的样子,也就不管那么多了,很快就睡着了……
靖南军中毒的事情终于告一段落,好几天没回王府的靖南王,终于有时间回了王府。
自从派去监视林婧涵的人被向元青发现之后,他就没再派人去监视林婧涵,他很清楚,只要向元青在这里,不管他派谁去监视,都逃不过向元青的眼睛和耳朵,何况,只要林婧涵还在王府里,他要知道她的消息,有的是办法,比如,现在,侍书正在跟王爷汇报着王妃这几日都做了什么。
司空湛蹙眉,看了看自己的掌心,想象着林婧涵被打手心的场面,“这么说来,向阁主很认真在教王妃?”他还真的只是要做一个教习师父?
侍书猜测王爷这是心疼王妃挨了打,解释道:“王爷放心,奴婢瞧着,王妃的手不红不肿的,并无大碍,想来向先生也只是做做样子吓唬吓唬王妃罢了,没真的打;而且,奴婢瞧着,王妃和向先生相处很是融洽,王妃近日的功课,确实进步很快,今日都能自己作诗了呢。”
“哦?她做了什么诗?”
“今日王妃作了一幅画,嗯,画的还不错,王妃一高兴,就现场作诗道——‘远看山有色,近听水无声,春去花还在,人来鸟不惊’,还得了向先生的夸赞呢。”侍书昧着良心说道,自动忽视了向先生那哭笑不得的脸。
那么,林婧涵究竟做了一副什么画呢?向元青对着手里的“画”仔细端详着——这哪里是一幅画,分明就是一张白纸,加上一个大大的墨点啊!
亏得那丫头还煞有介事的问他,“前辈,看到了吗?”
指着墨点道,“这里是一颗桃树,其上开着桃花,花香幽幽,招来鸟儿驻足,叫声婉转,引得空谷回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