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果然,小宋弟当过和尚就是不一样,这么泰然自若,出过家就是不一样,不记我仇就是不一样,好人啊,大大的好人啊。
“柳哥这?”祝旭一听查案立马放下“罩面”,眼神瞄了下窦汇那边,要聊可以聊,但这有涉及案子的人,不大合适吧?
柳苍云明白他的意思,“你们那边是不是说到酒楼来却没到过酒楼?”
“对,更奇怪的是来酒楼还拿了壶酒。”祝旭说。
“看来这些个案子还真像啊。”柳苍云手指摩挲着杯壁。“就是有点奇怪。”
“就是来酒楼和这些人关系奇怪。”祝旭定定看向窦汇。
恰巧窦汇也抬眸淡淡看向祝旭。两道视线相碰,必有一方先躲避。所以祝旭移开了视线,只觉得被看得心慌慌,是那种秘密被窥光的心慌,定神一想,不对,为什么自己要慌,明明这个人才是涉案人员。便又转向去看窦汇,但此刻窦汇已经低头看茶杯了。
柳苍云看那窦汇没什么表示,以为是不喜,那手肘暗暗戳了下窦汇,递了个眼神:你怎么看?
“该查就查,清者自清。”喝下一口茶,窦汇捻着茶杯,毫不惊慌。
窦汇这股处事不惊的样子齐小孟很是佩服,拿起饭碗就是一顿扒拉;柳苍云也放心了:这人不介怀便好,就是自己过意不去,总感觉有点委屈他了;只有祝旭还是瞧着窦汇的眼神带着质疑。
接下来三个人就开始聊聊各自查到的案情和线索,虽说只是在卷则上多添了几项,但还是收获颇多。
“你们知道吗?我俩问路问出个东西来,真惨。”饿死鬼投胎的齐小孟叼着根青菜吐着词。
柳苍云递过一个继续说的眼神。
“就我们问路,那店家给我们说他恰巧听见有家老爷有个怪癖,爱在那啥的时候打他夫人,那店家可气愤了,据说邻里邻外都哀着那家夫人太可怜了,摊上这么一个丈夫,后来早早的就死了。现在可好,那家老爷也没了,对了,那家老爷人品不好。”齐小孟吃完抹了下嘴,“你说奇不奇怪,除了那些迷糊事,正儿八经走丢的案子都是那老爷商贾,中年男子。”
不知为何,齐小孟说起的时候柳苍云脑里闪过在徐家看到那苍白女子。没
脑问了句:“什么是那啥啊?是爱打人吗?”
齐小孟颇为震惊地看了眼,又瞅了眼祝旭,见他也没什么不解,诧异说:“一般这般说都该知道是什么了,何况都这么大了,家里大人老人没提过?”
柳苍云被说的一脸迷茫。
“就是,嗯,这么说吧,传宗接代的事码嘛,哎,非得我说明白。”齐小孟一副过来人的样子,“你看人家小宋,看人家小祝。你都那么大年纪还不懂?说真,头,你还是太小了。”
柳苍云明白过来了,蹭的一下耳根都红了起来,低下头,眼神飘忽,说真,且不说柳苍云经常在外跑着,回了家也没人与他说话,没人催他,就是出去了,外面有事就干,没事就吃饭睡觉,哪里想这么多,待在一起了,聊的也都是兵啊,将啊,家乡啊,都是些热血话题,也不担心什么娶妻养子,何况柳苍云就没想过娶妻这般事。
旁边的窦汇瞧了眼,挑了下好看的眼睛,神情莫辨。
这一幕入了祝旭的眼,奇怪地想法出现了,祝旭觉得这宋尘眼神里带了些安心?怎么回事?这有什么好轻松的?
“宋尘他出尘嘛,小祝他见多识广嘛。我都没留意过这些。”柳苍云梗着脖子不服气地说,不行,男子汉大丈夫不能在这种事情上落伍。不能是不知道应该是不在意,假装毫不在意:“人各有志嘛。”
“得得得,人各有志,头志在纯情,甘拜下风。”齐小孟比了个佩服佩服。
“扯远了,说案子吧。”祝旭出声制止了这扯远了的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