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要不说陆柏就是个武夫,这场面话的东西真不适合他讲。但这丁勉一看就是个八面玲珑的社会人,乐呵呵的笑着说:“刘师弟客气了,我等也是有要务在身,查到了一件对我正道十分不利的事,这才风尘仆仆的连夜赶来,想必刘师弟知道我所言合适吧?”
听听,这才叫人话!学着点,陆柏。这单打一耙的功夫还得看丁勉,这一下就把问题还了回去,这连打帯消的把嵩山派的咄咄逼人的气势就给化解了,反而看你刘正风怎么表演。
刘正风什么世面没见过,表示这都是小场面,应付道:“哦!师弟我还真是不知道,毕竟师弟也没朝嵩山派派探子刺探,怎会知道两位师兄为何要打扰我的金盆洗手。”
正所谓你越是不想让我看见的事,我就越要让他在众人眼前现原形。这一番话下来既讽刺了嵩山派有暗派探子的习惯,又把话题给转了回去,还不答不行。
陆、丁二人是被气个半死,这话是能明着拿出来说的吗?让外人看我们五岳的笑话,嵩山派在外人的形象也要一落千丈。连忙由陆柏解释道:“师弟慎言,暗探一事,绝对是没有的事。”那叫一个惜字如金,半晌憋不出一个好屁来。
不过不管如何,这场面上好歹是解释了过去,大家知道归知道,解释还是要的,凡是都讲究一个名正言顺。陆柏一看形势不妙,连忙说道:“刘师弟,我等街道消息称,有人暗中与日月神教的曲阳勾结,师兄是担心暗中有什么对我五岳不利的事,才让我等连夜赶来。”
刘正风一听到曲阳的名字就知道这是暴露了,恐怕是不能善了,幸好提前给大年他们提前找好了退路,倒是不用太过担心。不过现在还是想想自己如何应付眼下的事。“哦,竟有这等事,左师兄会不会有些多虑了?”
丁勉立马追问道:“听这话的意思,难道师弟是知道了这人的身份?”
刘正风倒是十分洒脱,十分迂腐的说:“说来也巧,在下倒是与那曲阳长老以琴会友,只是不知道师兄你所言何人?”
这话一出,先不管嵩山派作何反应,这天门等人是先坐不住了,尤其是心直口快的定逸直接说道:“师兄,我等五岳众人都有师门中人惨死在魔教手上,如此大仇怎可不报?师妹我是个出家人不懂什么大道理,可你也不能忘了立场二字,你以琴会友师妹本也管不着,可这对方是魔教中人,咱们哪怕是不讲对错,这黑白分明的,也没有灰色可言。骑墙派那是万万做不得,就算是那不着调的田不易都分得清自己的立场,当年与东方不败一站之前,他手底下杀了多少魔教中人,这就叫立场。再说了师兄你难道不想为令师报仇,须知他可是败于魔教十长老之手,抑郁而终的,连剑法都还没来得及传给你们这些后人就撒手人寰了。”
刘正风听了定逸师太这有情有力的易安华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可自己是真的喜欢音乐,高山流水难觅知音,这我实在是不甘心啊。再说我从来没有跟曲阳兄弟透露过我五岳的事,这紧紧琴瑟和鸣难道也不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