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冲马上接上话:“那北岳恒山估计也是够呛,她们自保都成问题。这力量太过狭小了,恒山三定的名头是大,可人家嵩山十三太保的名头也不是吓大的。说句不好听的话,这女子练武,本就比男子吃亏,恒山派又全都是女人,估计是够呛。”
还没等岳不群发问,岳灵珊倒是先炸毛了:“女人怎么了?吃你家大米了?师兄,你是不是看不起女人,小心我在娘那告你一状。他老人家要是发起火来,你看爹爹和田师叔敢说什么?”
岳不群和田不易是相望无言,两个人还真不敢多说什么,在发飙的师姐面前,一切都是浮云。不过这田不易倒是支楞了起来:“岳师兄,师侄女说的没错,你一个大老爷们怎么这怕师姐一介女子,实在是给华山丢脸,这掌门人也这么怂。”
岳不群倒是给气笑了:“有种你别用‘也’字,你比我岳不群好不到哪去。再说了,我那叫尊重你师姐,什么怕不怕的事,夫妻之间有这么说的吗?”
“你可拉倒吧,哪次你们吵架,你妹来求我给师姐说和,也不知道谁睡得地板?当着徒弟们的面你敢说出来吗?”
众人装死,谁都不敢在这时候出头,回头被师娘收拾,也没地方说理去。师父惧内华山上下谁不知道。不过师叔的长老堂里都是一帮怂人,谁也别说谁。至于风太师叔,他老人家仗着辈分大,也没人去招惹他,逍遥的很。一时间大堂安静了下来。
众师弟是看着粱发,显然是希望他说句话。粱发是被逼上梁山下不来,硬着头皮说道:“令狐师兄,这事是你惹出来的,别怪做师弟的不讲义气,还是你出面说句话吧。”粱发是死道友不死贫道的说。
令狐冲是十分无语的看着一众师弟就这么把自己给卖了,只觉得自己平时都白疼他们了,一到关键时候,每一个靠得住。可不说点什么也不行,师妹是被梁师弟吸引,直勾勾的看着自己,师叔更是在望天吹口哨。“师妹,师兄也是一时口误。不过这恒山派实力偏弱想来你也认同吧。”
岳灵珊倒是赞同师兄,刚想开口,就被借坡下驴的田不易抢白:“小子,这话倒是不假,那帮人武功却是是弱了点,不过你还没说泰山的局势。”
令狐冲是感激的看着师叔,大感好人啊。暗道:“没白疼师侄一场,关键时刻,还是师叔靠得住。”缓过神来,就开口分析道:“要说泰山派,恐怕是嵩山派最早盯上的门派。据门中的情报,这泰山派的玉肌子等人可是早就回到门中了。弟子可不信一帮长辈会整天搞事,给掌门难看。我们华山也有宿老,就算泰山派做不到风太师叔的闲云野鹤,可这只管教授门中的人江湖经验总不会做不到吧?可看玉肌子的动作,那家伙争权夺利的样子,要不是天门师伯为人正直,占着大义,还不知道会是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