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问题来了,向问天怎么清楚这庄子里人的信息,并针对弱点进行针对呢?令狐冲实在是想不通,不过现在也不是问话的时候,只得先行按下。
不过,令狐冲倒是和丹青生喝得很开心,二人这时已各饮了十七八杯葡萄美酒。
而丹青生还抽空看了黑白子一眼,只见他的脸色越来越青,说道:“童老兄,这是《呕血谱》,难道你真要我二哥想得呕血不成?”
黑白子是善弈之人,也就精于揣度对方心意,见向问天此前那么痛快,所谓礼下于人,必有所求,当即道:“不知童兄如何才能把棋谱普给我?”
向问天抬起头来,哈哈一笑,说道:“既然话都说到这了,我也不藏着掖着了。我和公子来这,就是为了和江南四友打一赌。”
黑白子和丹青生齐声问道:“打赌?什么赌?”
向问天道:“我赌梅庄之中,无人能在剑法上胜得我家公子,如果有,定有大礼送上。”
黑白子和丹青生顿时一起看令狐冲,实在想不出这年轻人有何底气?
丹青生却哈哈大笑起来,说道:“此言当真?”
向问天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倘若我们输了,这一幅图送给四庄主。”
说着解下负在背上的包袱,从中抽出一个卷轴,打开了是一副陈旧的图画,右上角题着北宋范中立溪山行旅图十字。
丹青生大叫一声:“哟!”目光牢牢钉住了那幅图画,再也移不开来,仿佛其上有什么让人陶醉的东西,恨不得一刻都不放开。隔了良久,才道:“这是北宋范宽的真迹,你……你……却从何处得来?”
向问天微笑不答,只是顾着自己慢慢伸手慢慢将卷轴卷起。
丹青生一看向问天此等行径,当时急了,道:“且慢!”
向问天笑道道:“四庄主还有何要事?难道要强抢不成,我可是听说,梅庄四位庄主那是仗义之人,除了剑法之外,哪一门功夫都是当世无敌,定是不屑于小人行径的。”
丹青生脸一沉,道:“你除了剑法之外?难道我的剑法还当真及不上他?”
向问天只是微微一笑,并不搭茬,然后悄然转移话题道:“二位庄主,请看这一幅书法如何?”说着便从包袱里拿出又一个卷轴,打了开来,却是一幅笔走龙蛇的狂草。丹青生奇道:“咦!这不是?”然后突然张口大叫:“三哥,三哥!快来看看,你的性命宝贝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