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不易道:“没啥,反正也在这少林寺呆了好几天了,也带弟子们该逛的都逛了,也该打道了,省的方生师兄老是看我看的心烦,干脆眼不见为净,省的碍眼。”
谁知道这打趣的话方生认真的点头了,煞有其事的道:“阿弥陀佛,师弟能自己认识到这点,省的师兄我做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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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不易是一脸懵逼的看着方生,心下暗想:“这少林是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大事吗?怎么从恒山回洛阳也没听说啊!怎么现在少林高僧的说话方式这么硬核的吗?”
方生笑着说道:“不用一脸不敢相信的样子,这要是别人来,我肯定客客气气的,师弟你来就另当别论了,你自己也说别把你当正常人对待的话,我这不也是主随客便吗?”
田不易当时有句mmp憋在喉咙口,不知道该不该说,私下吐槽道:“这么不讲情面的吗?我就是那么客气一说,你还真把客气当真了,认真贯彻落实下去了,你以为我是总书记吗?这么大排面?还有,我这也不是科学发展观的内容,你给我来这一手,是想干嘛?你这大和尚要是生活在二十一世纪,这种行为分分钟被请去喝茶,当着国安的面,向全国人民谢罪的!”
幸好方正说道:“行了,两位师弟,都别闹了,知道的是人为你们感情好,开得起玩笑,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俩个才是亲的是兄弟,我就是个外人,在这碍眼的。”
既然方正这个外人都这么说了,田不易也不好让兄弟们看笑话,直爽的说道:“呐,不是我不给面子,实在是话都到这个地步了,再说下去就没意思了,还是见好就收吧。”
方生也是顺着话头往下说:“那师弟打算怎么办?”
讲道理,这一刻,方正觉得自己就是个多余的人,太他妈尴尬了,可也只能看田不易表演了,毕竟方生师弟舞台已经搭好了,静静看田不易表演吧,大声说出自己的梦想。
田不易配合的说道:“不再废话,我打算带着华山的人回厢房,稍微收拾收拾东西就走,转到上山,拜访左师兄去,毕竟礼数还是要的。”
方正听了只是笑了笑,意思很明确了,就是静静的听你装逼,我也不说话。
方生就直接多了,直言道:“得了吧,你上嵩山能有什么好心,怕不是找个由头把左盟主的嵩山派给拆了,刘正风师弟的事情我可是听说了,你那出头出的叫一个硬气,左盟主怕不是想弄死你。阿弥陀佛,犯戒了,师兄赎罪。”
方正只是笑着说:“师弟,不打紧,小时一件,只要今后谨言慎行就好。”
看着这兄恭友悌的一幕,是轮到田不易觉得自己是不是有点多余了,看着友好的二人,不禁想到:“刚才不是还在讨论我的事情吗,怎么现在突然不知道歪喽歪到哪去了?讲道理,现在是你俩讨论犯不犯戒的时候吗?大哥,好歹虚情交易的挽留我一下,这么没牌面的嘛?”
只可惜你就是在生气,人家兄弟俩个还是无视,田不易顿时气呼呼的带着华山的人回厢房去了,不受这个鸟气。
看着渐渐走远的华山一行人,方正轻声笑了笑,说道:“师弟,你怎么看?”
方生也是一个二十多年的老捧哏了,当时就字正腔圆的说道:“师兄,师弟觉得此事必有蹊跷。”
方正一脸无语的看着自己的师弟,说道:“师弟,玩笑开差不多就得了,好生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