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任我行却说道:“不急,好不容易来这里一次,而且这天下第一人也在这,不让他点评一番,实在遗憾呐。”说完,看这田不易。
而田不易听任我行都这么说了,岂有不成人之美的道理?
所以他说道:“那我就不客气了。”
任我行深吸一口气道:“请。”
田不易当即挥斥方遒,品评到:“先说第一场,就说这冲虚老道和向问天吧,两个人在我的感知下,综合感觉差不多,所以我才出手避免他们比武变厮杀,要说评价嘛,还真有。”
冲虚笑道:“洗耳恭听。”
田不易直言:“那我就送你一句:‘当断不断,必受其乱。’这太极剑法的黏字诀你是做到了,可是太过,要是遇上个够不要命的人,非得给人家把剑法破了,相信你能听懂我的意思。”
冲虚道长当时就沉默了下来,因为他知道田不易的潜台词是什么,他十分清楚自己剑法的破绽在何方,毕竟他也被人曾经破坏过,而且就是华山的人。
这个时候,一个华山姓风的人影貌似在他眼前走过,一时间,所以他沉默了下来。
而见此田不易也没说什么,对着向问天道:“至于你嘛,我只能说,只有起错的名字,没有叫错的外号。你是完全当得起天王老子这个外号,真的是够虎。刚才要不是我组织了比武的继续,相信你就是拼这不要一条手臂,也敢把冲虚老道拉下水。”
向问天只是笑了笑,没有说话,可是任我行知道他对这个田不易的评价很满意,只看他微微上扬的嘴角就知道了。
田不易接着说道:“至于第二场的比武,我只能说大开眼界,无论是方正师兄浸淫几十年的千手如来掌的飘忽不定;而任教主的古朴大气的藏拙掌法也是十分独到!”
令狐冲说了句:“师叔,具体给说说。”
田不易道:“方正师兄嘛,没啥好说的,就是一句话,君子可欺以方。只不过我要提醒师兄的是,扮猪吃老虎也要有个限度,小心当老好人的面具戴久了,摘不下来。”
方正这个是还是煞白的脸色闪过一缕潮红,眼神总更是藏着一抹凶光看这田不易,然后笑着说道:“师弟说的是!”
田不易笑着没说什么,因为在场的人都知道他是在说什么,没看左冷禅那不自然的神色吗?
然后田不易接着说道:“再说说任教主吧。我只能说不愧是日月神教的前任教主,身份,武功,心思,手段,样样不缺。一招变化而来的关二爷的拖刀计,相当精彩。不过我也有个小小的建议,下次要杀人,也可以真的顺手就杀了,说不定有意想不到的惊喜,你说是不是?二期,我总有总别扭的感觉,不知道为什么!”
任我行一下就听明白了田不易的潜台词,不就是真要是到生死关头,他方正还能继续表里如一下去吗?谁也不知道,而余矮子这个碍眼的存在也可以一并扫到角落里去。甚至可以做到一箭三雕,因为自己不就那捉刀之人吗?至于他别扭的地方,只能祈祷他不知道了。想到这,就更忌惮田不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