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感觉他们在开小黄车……与自己在家和娘子时,说的话相差无几……
他又低头去瞧少年少女的神色,美好稚嫩,单纯干净,懵懂无知。
这样的孩子,一看就知道被家里极好呵护,那些成年世界的污言秽语,他们怎么可能懂?
不不,一定是自己想错了,看人不纯洁,实在龌蹉。
然后这位羞愧难当的主事匆匆溜下台。
棋局交战。
棋,越走越难,路,越走越窄。
白可看着所剩无几的棋子,一时为难,前后夹击,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他漾出清浅的笑意,当真是冰火两重天。
棋落。
福凝执棋跳上来,把一个棋子吃掉,然后放到一边。
棋盘边已经零零散散堆放了不少出局的残棋,曾经征战,如今冷落,徒生积灰,一时恍惚感慨,脑中记起句诗来,觉得应景,轻念出声。
“永夜抛人何处去……”
少年耳朵一动,含笑,薄唇无声呢喃。
入我怀。
——永夜抛人无处去?入我怀。
……
汐今已经下完棋,白可和福凝这边还在胶着,棋局零落步步为营,看得出来白可也在尽心尽力,最后喜乐佳人险胜,舒了一口气。
白可神色不变,琉璃瞳明亮闪烁,分明在为她开心,没有一丝落败者的自觉。
他这般善良纯粹,福凝越发想逗他。
“我赢了,小白可有什么感想?”
少年瞧着柔美少女,樱唇吐出两个字,“快活。”
福凝笑眼眯眯。
“我也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