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你觉得我还能超脱成圣吗？”

赵简摇摇头，道：“若是你心中没有仇恨，依你的资质还有可能，现在你背负了太多，这门功法造成杀戮太多，你怕是超过不了。”

“那大人呢，你是圣人吗？”

“我，早已超越圣人之境。”赵简看着白起，道：“圣人是超脱又如何，而我越过圣人之境又如何，我还是放不下。”

“大人，我们是一类人，为何你可以超脱我不行？”

“你是因为仇恨，而我是守护，你的仇恨在妖族没了之后就失去了前进动力，而我想守护的，无论我怎么做，都会失去啊！”

“所以大人实力来源于守护，因为一直守护，却不如意，所以无论你怎么强大，都陷入这个世间的轮回。”

“我可以随时脱离轮回，只是我不愿。”

赵简看着白起，这个孩子实在太聪明了，仅仅活了十年，却看透了自己的一部分力量来源。

轮回，轮回……

自己是轮回的建造者，却又是轮回的围困者。

他看着识海中的那道白色光轮，看着一个人影，在其中辗转反复奔波。

而这时光轮中的人抬头，而赵简也同时抬头，赵简说了一句，“何必如此！”

“何必如此！”光轮中的人同时开口。

两个人似乎重叠了，不过不是，他自己编织了一张网，网住了自己。

白起旁的金色长剑早已算不上金色了，完全是血红一片。

“大人，戮妖剑快炼成了。”

“没想到你一年就杀了这么多妖族，戮妖剑都快炼成了。”赵简感叹到。

这把戮妖剑正是赵简熔炼人皇印而制成，只有气运才能克制气运，赵简如此，就是要绝了妖族。

……

“大人，你不会出手的，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