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会知道?为什
么一直没有追究?难道又是为了罗语溪才想追究的?
柳珊珊无意识的捏紧手里残余的纸碎,为什么她的厄运都离不开她!
……
“墨寒,解决了?”
还没到家,半路就被午子虚的电话叫来喝酒的祁墨寒看着将近酩酊大醉的他,心里的话终究化成了一缕叹息,“嗯。”
“果然你出马是用不到我们这些人的。害得我辛辛苦苦研究了两天都没够你出面两句话?来,喝两杯!”
能解决,如果不是念过往情谊他不会那么柔忧寡断。
午子虚往他杯里加了两块冰,再倒满酒,“这次语溪妹妹不在,可以随意喝了吧?”
“情为何?”祁墨寒接过酒,看着性情大变的好友,终是问出了这句话。
午子虚一愣,情是什么?就像此刻满嘴的苦涩伴着酒吞到了肚子里,个中滋味只有自己才知道。
“得之我幸,不得我命。”午子虚一拳打在祁墨寒胸膛,似玩笑又似认真的告诫,“你可别碰这东西。”
“不得我命……”
如果明知求而不得,却偏偏要碰呢?
“行了,我不想你这千年铁树开花。好好陪我喝两杯行不?”
午子虚喝酒是不留余力的一心想求醉,祁墨寒喝酒是始终保持意识的清醒。
看着又喝得一塌糊涂的午子虚,祁墨寒头痛的招来服务员,“扶你们老板进去休息。”
服务员看他也喝了不少酒,尽职的问道:“那祁先生要不要也在这里休息?”
“不必。”
回到家,语溪还没回来。祁墨寒揉着发胀的额际,心里有太多的阴郁和想得到的冲动。
他到底还是有些放纵喝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