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身先瘦上面,叶缥缃大病一场,清瘦不少?,上面严重缩水,小小的一点,像新结的桃子刚冒了一点尖。这?种身材于少女是好的,穿衣好看,不拘怎么捯饬,就是披块破麻布,都显得清新嫣然。在男女?事上就不够味了,好在立着又比睡着有瞧头。
楚昱亲着她的耳垂闷笑:“我想看……”
混,蛋。他分明心里早打定主意不放过她,却先骗得她做个小丫头给他使唤,又迫她献,身。
怨不得先才那般配合她,坑在这呢。也怪她傻,竟觉得老老实?实?地听他的话,他会?放过她。
叶缥缃气忿,曲膝用力地顶他。
楚昱笑意更甚,俊美的脸在柔和的灯光的映衬下,怎么看怎么好看,“这?么?心?急?”
叶缥缃面红耳赤,连带露出水面的肌肤都是红的,斜着眼睛瞪他,模样娇,憨可人,就连说话的声音都仿佛带着泠泠春?水意,“谁心?急了?”
楚昱笑,“我。”
一刻值千金,软玉温香在怀,浪费就是傻子,楚昱不跟她啰嗦,俯首覆上她的唇。
春日早晚温度变化大,午间天热得可穿单衣,晚上又寒凉的仿佛冬日。沐浴的水烧得热,池上浮着白茫茫的一层水汽,蒸得叶缥缃晕陶陶的,使不出拒绝的力气。楚昱抱着她在池边坐了.....
在劫难逃的预感令叶缥缃恐慌,察觉到危险的生物本能使她不敢再激惹他,可怜巴巴地向他示弱:“我疼,你别这样好不好?”
楚昱被她弄得上不上下不下的也很难受,强撑着笑道:“亲我,我就答应你。”
叶缥缃信以为真,瑟缩地抱着他的脖子,送上香唇。
楚昱很快回应她......
“骗子!骗子!疼……”
叶缥缃头摇得似拨浪鼓,她不是怕疼,她是不想。大家都等着看她的笑话,楚昱一句承诺都吝啬给她,她这样不明不白地跟着他,算什么?呢,算什么?呢。
叶缥缃越想越难受,止不住哭起来。
她都这样了,楚昱自不好再继续,如她愿地退出来,叹息,“有那么疼么?”
他想下次一定不能这样了,钝刀子割肉,她疼他也难受。他就应该趁她状态好时干脆利落地直接进去,她疼过一阵也就适应了,没那么多事。
楚昱抱叶缥缃回房时叶缥缃犹在哭,楚昱放她在被褥上,叶缥缃眼瞪着他,很大动作地由床上起来,打开柜子,由里面抱出一双被子来到临窗的榻上。
她要跟他分床,再跟他睡一起,人就要被他吃干?抹净渣都不剩了。
也是怕她再分床,在她病中楚昱就命人将?小隔间的架子床挪出去了,叶缥缃再起分床的念头,只能睡榻上。
楚昱问:“你这?是做什么??”
叶缥缃拉着脸没理?他,麻溜地钻进被褥独自睡了。
楚昱看她在气头上,也没哄她,等她睡熟了,抱着她回了床上。早上叶缥缃醒来,楚昱已经离开,看在他的床上睡着,叶缥缃气得直捶床。
晚上抱着被褥还要去榻上睡,楚昱拦着问:“你又别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