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白依诗明白了,“难怪,那你不打算报仇吗?”
唐澈拿起一颗葡萄,慢慢剥了皮,放在一旁精致的小瓷碗里,细声慢语,“不了,有些人...会得到报应的。”
白依诗只当他是心善,把这一切归咎于恶有恶报,并未看到他眼底酝酿一闪而逝的嗜血。
她吃了一颗剥好的葡萄,好奇的问,“跟了我后悔吗?”
唐澈摇头,“要不是你把我从那个地方带出来,现在的我恐怕生不如死,感激还来不及,又怎会后悔。”
这话说的绝不参假。
要不是白依诗一时兴起和顺哥他们去那个地方,又怎会遇到唐澈。
她可是亲眼看到那些丧心病狂的人,用肮脏令人作呕的东西当众进行施虐。
更令人头皮发麻无法忍受的是,那里,不仅仅只有男女,更多的是童男童女。
听着那些撕心裂肺的惨叫,每每想起都有种毒蛇爬身的感觉,恶寒的抖了抖。
如果当时白依诗没有买下唐澈,他的命运可想而知。
伺候她一人,比起当众被男人上,结局好的太多太多。
至少,伺候她,他甘之如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