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下子激动起来,急忙问道:“我该怎么做?”

白院长沉吟道:“只需要引导生物电流流通她的穴位,刺激横骨,她的基因自然会定向变异。不过……”

“不过什么!白院长,麻烦你一次说完好吗?”我立即说道。白院长瞥了我一眼,犹豫道:“你母亲的情况和你不一样,恐怕你付出的功力比李道长要多很多。粗略估计需要十年时间,你可能要损失一百多年的功力。”

十年又何妨?一百多年又怎么样?她是我的母亲,没有她哪里有我?别说是一百年,就算耗费我的功力我也责无旁贷。

于是我立即点头,第二天,我和安泽辰把我母亲抱回了实验室。在无数仪器测验数据下,我开始输送生物电流。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十年一晃而过,我的头发已经花白,但是脸庞仍然年轻,看起来和正常的三十多岁的人一样。

我的母亲,这头巨大的九尾狐狸,也蜕了皮,化作一个中年女人,我的父亲已经很苍老了,宛如一个风烛残年的老头,他已经六十多了。

“淼淼。”安泽辰轻轻说道。

“泽辰,你老了。”我母亲说完,抱住了安泽辰,然后看向我,眼神很欣慰,很心疼?

第二年冬天,我和郑九坐上了去秦岭的客车。

在山林里穿行了十几天,我们来到了一座古色古香的建筑群面前,许多白衣青年正在练剑,偶尔看到两个青年从山下抬水上来,许多巨大的槐树下盘坐着一些青年。

郑九拍了拍我的肩膀,率先进去了。

“郑师兄。”“……”

许多白衣弟子跟他打招呼,他一一回应。

“吼!”

我转身,一头斑斓大虎飞速朝我冲过来,停在我身前,然后用舌头舔我的手,轻轻的靠着我摩挲着,宛如一只温顺的小花猫。

我轻轻的拍打他的虎头。

我一下子转身,看到一个步履蹒跚的老头。老头穿着一身青色长袍,手里杵着拐杖,双眼凹陷空洞。

我轻轻叫了一声:“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