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用胶水分门别类的粘在一大块白棉布上,挂在院子里。
近一百张照片,随着微风轻荡。
陆锦年和张玉平刚站在照片前没几分钟,沈若谷就到了。
他看到这阵势,眉毛一挑说:“不错嘛,弄得有模有样的。”
陆锦年自豪的说:“这是我们初步选出来的画,我们打算再从这里面,每位大家挑三幅画。一幅介绍、两幅标价卖。”
画廊嘛,要做生意的,而且艺术品的价值需要市场共识。
沈若谷拍手说:“好,那我今儿算来着了。”
陆锦年和张玉平对视一笑,拉着他讨论哪一幅画是画家最具代表性的,哪两幅又是卖了也不会太可惜的。
没讨论一会儿,又有人推门进来。
陆锦年又把对沈若谷说的话,说一遍。
来人听完,欣然加入其中。
不到一个小时,照片前已站着六七位白发苍苍的老人,讨论得不亦乐乎。
叶明玥和张永福站在一边乖巧听讲,她听不太懂的地方,就小声问张永福。
张永福也不懂,就由陆锦年他们来回答。
讨论一直持续到太阳西落,定下的画作还不到一半,剩下的只能明天再约。
第二天除沈若谷外,其他人都是拖家带口来的。有的带一个孙子,有的儿子孙子一起带来。
大家都知道,这样的讨论很难得。
沈若谷看着眼都红了,他家没人学画,能写俩端正的毛笔字就是极限。
以前还能安慰自己说,陆锦年和他一样。可如今人孙媳妇不仅学画,还要开画廊。
真是,气死个人。
三天后,画册上所涉及到的画选定完毕,撰稿人选也都定好了。
陆家恢复平静,这天一早陆锦年给了叶明玥一张字条说:“你去这上面的地址找王婶,听说她家附近有栋洋房要卖。你去看看,觉得合适就买下来,谢你自己的名字。
我打听了一下,现在洋房的价格一般在七八万,最高不超过十万。你钱要是不够,回来找我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