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君要填坑了

“尝尝吧。”

众人举杯饮下,神态不一。

浊音笑眯眯的戳戳钟离,“怎么样?好喝吗?”他悄悄问。

浊音并没有喝酒,他不爱酒的辛辣。

钟离闭目回味,良久回他:“好酒,但不可贪杯。”

的确是好酒,喝下去后酒香的迷蒙都散了,脑海中越发清醒。就是……清醒的有些过了头。

每个人的反应都不一样。

达达利亚一脸的超脱世外,整个人仿佛看透了人生般的坐在那。

魈则是没什么反应,依旧坐在那神色淡淡。

空和派蒙神相似的双眼发亮,凑在一起不知道嘀咕什么。

巴巴托斯则是瘫在桌子上呼呼大睡。

“决定了!要去赚摩拉!”浊音茫然的看着空和派蒙亢奋的敲打玉障要出去赚摩拉。

“赚摩拉有什么意思,不如与我共讨人生。”达达利亚神色平和,浑身仿佛散发出一种圣洁的光。

浊音一脸震惊。

他忽地扭头看向钟离,有点紧张的问:“你没事吧?这酒好像每个人的反应都不同,有的是清空欲望,”比如一脸超脱的达达利亚,“有的是放大欲望,”比如双眼放光要赚钱的空和派蒙。

“有的是能构建梦境……”比如喝完就倒的巴巴托斯,估计正在梦里造了几百个酒桶正酣呢。

“你和崽看起来好像……没什么大问题吧?”浊音一脸紧张。

“啊……我没事。”钟离低头看他,眸光里满是浊音看不懂的情绪。

浊音一怔。钟离起身,“天色已晚,宴席该散了。”

他掐了个术法让酒香散去,整个屋子空气焕然一新,随后走到门口叫来侍者,让他把某个酒鬼搬到房间里去,空和派蒙则一掌打晕同样交给侍者,大半夜去哪赚摩拉,超脱的达达利亚则交给门口的愚人众。

浊音看着他一套行云流水的操作,略微放下心来,他扭头看另一个看起来正常的:“崽?你没事吧?”

“我很清醒,浊音大人。”魈回答说。

浊音松了一口气。

“不过我需要一棵树。”

浊音茫然,什么树?

“我要去筑巢。”魈忽然开口。

“?”浊音还没反应过来,一道青光便从窗户掠走远去。

“……崽?”他一个夜叉筑什么巢?

浊音身后覆盖上一片阴影。

“夫君?”

“啊,”钟离背着光,金瞳沉沉,他拦腰抱起浊音,“接下来是我和你的时间了,有些问题,我想你应该会给我答案。”

“哎?”

室内没了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