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别人来说，那秘方也就是普通的椰奶罢了，价值自然不高，但这价值也是分人的。

白术虽然莫名，但还是接过了七七手中那张平平无奇的纸。

……

“哎呀。”他轻笑一声，周身气质乍变，渐渐散发出令人心惊肉跳的气势，“倒是大手笔。”

我轻摇羽扇，八风不动，气定神闲，俨然一派神棍气质。

嗯，没有诸葛样，还学孔明事，我太难了。

“交易嘛，就是一个你来我往，你情我愿。”我放弃了学诸葛孔明，耸了耸肩，“老板，你看小可的秘方怎么样？如果不放心，也可以让钟离先生看看，他见多识广，有他保证也好吧？”

“身为医者，自然能看出这秘方对七七的好处，永生香易得，秘方不易得。”白术轻笑，眼睛确盯着我，似乎在评估我的用意，“倒是让白某人占便宜了。”

“七七是个好孩子，总是令人怜惜的。”我摇了摇头，“你为七七，此亲义也；我为岩神，此忠义也，如何不等价？”

闻言，白术缓和了神情。

“……我开始好奇你的师承了。”

“家师已仙逝，不堪记，也不堪提。”

“你们在说什么啊。”派蒙迷迷糊糊地，飞到白术身边一看纸张，更加摸不着头脑了，“这不都是很普通的材料吗？怎么就大手笔了？”

钟离观之，明白了白术为何如此作态了，语带赞扬。

“这秘方五行调和，阴阳燮理，有抑屈而起之妙，于戌亥交接之时用之，更有清心舒气之效，对于七七来说是至药。”钟离解释道，“而达到这样的效果，一般无贵不聚，不精不成，但秘方上的材料却都是普通人家唾手可得的东西……”

“大道至简嘛。”我耸了耸肩，“正好七七不是喜欢椰奶吗，我就稍微改动了一下以前给朋友配过的药，班门弄斧，不值一提。”

派蒙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原有乡你给七七的配方可以帮助七七对吧！不过，钟离说需要在戌亥交接的时候喝……？为什么啊？”

“戌为灭，生气灭绝，万物之终而收藏；亥为阴，劾杀万物，万物之始而登明。此刻为极阴，极阴则阳，戌亥为乾，是为天门，而又有重生之意。”我解释道，“七七是僵尸，本为至阴之物，戌亥自有重生之意，配合我之秘方，可以缓解七七的多日之忘，清灵台，缓神思。”

“不过，”我补充说道，“平时给七七喝也有这样的功效，所以不必特意等到戌亥交接之时再喝，本来就是给七七特调的椰奶，随便喝喝就好，这样做反而本末倒置。”

“是极。”钟离点点头。

达达利亚在一旁依旧挂着笑容，但空能看出他眼神中透露出的懵逼，迷惑以及茫然，明明每个字都认识，连在一起就听不懂了。

空收回目光。

其实，他也听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