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大姐头,我可是和钱眼儿打赌全押你身上了,要是你赢不了,我可要擦半个月的甲板了!”
“啊?怎么就不比了?换个比法?这,你都快要赢了呀。”
“担心孩子?没事,那孩子有万叶小兄弟看着呢,咱们继续喝!”
“喝什么喝,我赞同换个比法!来扳手腕吧!”
“哈哈芙蓉,你是看上这位北方兄弟了吗?人家有家室啦,孩子都可以打酱油了。”
“哼,我只嫁手腕能扳得过我的人,不过话说起来这位先生居然已经有孩子了吗?”
“没事儿,我还能喝!”
“哦!大姐头——”
船舱内,空空如也的酒坛子越叠越高,至冬人的零星话语如同一滴滴落大海的水珠,消散了在船员们洪亮的嗓音中。
甲板上,被排除在酒局之外的云苓摸摸吃得圆鼓鼓的肚子,满意地打了个饱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