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用没受伤的手捋着她跑乱的发丝,“夕夕,夕夕,我以后再也不会离开你了,我保证。”

“况且,我们还没一起逛过灯会,我还没给你我做的螃蟹花灯,还有海鸭蛋,我们还有好多好多事情没一起做。”

“我不可能出事的。”宫远徵也落下泪来,他是真的有一瞬以为再也见不到她了。

……

“你和羽公子,关系变好啦。”沈澜夕见他把出云重莲送给了宫子羽。

“他现在是执刃了。”宫远徵有些羞于承认,只好用另一种方式回答。

见他们一行人还要去什么地方,宫远徵一只手不方便,沈澜夕只好帮宫远徵戴上抹额,束好发,又留了些头发编成小辫子。

沈澜夕给宫远徵编辫子时,见宫二先生身旁是侍女侍奉,不见上官浅,悄悄地问了一下宫远徵。

沈澜夕在密道时,没见到她,在宫二先生身边也没见到她,以为她魂消玉殒,谁知她竟是无锋细作。

沈澜夕想起上官浅第一次来找她说话,沈澜夕以为他们以后会是一家人的……

她如果不是无锋细作该多好,宫二先生现在应该也很伤心吧……

——

宫门的日子还在慢慢的过,宫远徵恢复了每天教沈澜夕武功。与以往不同的是,一日三餐都会在角宫用。

宫门的关系都活络了起来,宫紫商已经与金繁成婚了。宫大小姐每次见到她和宫远徵,都要调侃宫远徵快些及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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