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垂眸切菜的她身前穿戴黑色围裙,长发被鲨鱼夹随意夹在脑后,八字刘海的弧度恰好遮掩侧面的眼睫,露出清秀的鼻梁与薄唇。
或许是居家的缘故,穿得休闲。宽大的黑色体恤,下身随意一条料子很薄的宽松暗灰拖地裤,将姣好的身姿都隐于衣服之下。
白矜眸面无波澜,暗里却波涛汹涌,心上的鼓面直直敲打。
视线落在她那截洁白的脖颈上,想象红痕印在上面会是怎样一番美景。
她厨房门口停了一会儿,启唇道。
“需要我帮忙吗?”
陆欢只是轻扫了一眼她,便把注意放回菜板上,“不用,你先去把头发吹干。”
白矜摸了摸发尾,这才意识过来头上发丝还湿漉着,便答应一声,在客厅找到吹风机。吹干头发再是去洗衣服。
做完一切后桌面已经摆上热菜。
很家常的菜,西红柿炒鸡蛋和一个芹菜牛肉,外加一碗汤。
原来她还会做饭。白矜目光看过饭桌,成品的菜样色泽油光亮丽,很有食欲。
陆欢盛完一碗饭走过她身边,“洗手吃饭。”
白矜愣在原地,直直地看着她。
陆欢注意到她的视线,认为她估计是在惊于她对她的态度转变。便对视过去,扯起唇角,“嫌我做的不行?”
“...不是。”
白矜错开目光,去洗手。
陆欢看她的背影,眸中了然,坐回饭桌。
一顿饭后,白矜主动提出洗碗,陆欢没拒绝,放下碗筷用纸巾擦拭唇边的油渍,任她收走桌面的碗盘。
陆欢回过头看她系上围裙洗碗的背影,眸子沉沉。
昨晚的猜想还映在脑海前,她时刻都在关注她动作和神情中透露的细节。
昨天的醉酒,不似装的。
仔细回想,从幼时开始她每次对她不好,而她往往没什么表示。甚至会在她被罚跪的时候偷送来零食,默默陪在她身后。
一直以来陆欢只觉得她这么做是为了讨好她,好让她自己不那么被她排斥,可以在陆家舒服一点。因此从不接受她的好意,只感到虚伪和恶心。
但现在看来......她还真不恨她。
或许还真能用那道方法。
陆欢神色冷下些许,把纸巾扔往垃圾桶。
她走往厨房,决定去试探心中的想法有几分可行度。
白矜正在池内洗碗,身上穿着她适才穿过的黑色围裙,两根绑带的勾勒下,纤细的腰肢若隐若现。
水流冲刷脏碗,陆欢目光落于她后腰的围裙带子上。
“绑带松了。”
白矜手间动作微顿,轻应了一声,“嗯。”
陆欢伸手过去捻住一端扯开,指尖无意识地抚过腰肢,再是缓慢地重新系上。
似乎是没想到她会直接上手触碰,白矜上半身微直起,刚好腰部又是敏感的地方,身子有些僵硬,一动未动。
陆欢指尖勾了勾,确认系得稳固。
白矜还未松下一口气,陆欢看见她的一卷秀发,又问道,“洗碗的时候头发不打算扎起来吗?”
确实有些不方便,白矜注意到,“我......”
“我帮你。”
陆欢说完,去拿了一个黑色皮筋回来,套在右手的手腕上,转而去抚过她蓬松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