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南姜在他还没有毕业，也没有什么名气的时候就敢邀请他加入。

“也想？”南姜十分敏锐地察觉到了他的这个用词，眼中掠过问号，“你身边已经有人加入哪家娱乐公司了？”

南姜仔细在记忆中搜索原文的情节。

她依稀记得好像乔夕辰是有个同学后来是进了程牧屿公司，两个人还闹得很不愉快。

但是具体的原因和后面发生的事她已经记得不太清楚了。

大概是因为当时只顾着记那些占了原书中篇幅比较大的人物，导致她现在对那些只出现过一两次的人都记得不是特别清楚。

更别提那些人发生过的事情了。

乔夕辰在听到她的话后脸色显而易见地一沉。

南姜见他沉默了许久也不说话，只当他不方便说，便打算转移话题。

谁知道她还没开口，就听到乔夕辰低低地笑了一声。

那笑声里带着些许自嘲的意味，听得南姜怔了怔，有些意外地看向乔夕辰。

难不成他们在没毕业前就已经把事情闹得这么大了？

她还以为是毕业后，两个人因为后期各自的公司对立的事情才开始闹得不愉快的。

但是看乔夕辰现在的表现，怕是另有隐情。

于是南姜只怔了两秒，便立即道：“不想说可以不说，我也没有非要知道员工隐私的意思。”

她正想叫外面的助理打印两份合同，就听见乔夕辰哑着嗓子道：“没什么不能说的。”

南姜有些诧异地看向他。

乔夕辰的眸子里闪烁着复杂的情绪，带了些气恼，又带了些失望。

他抬眸看了一眼坐在自己面前，面上还挂着诧异神色的南姜，一副没想到他会开口的样子。

乔夕辰犹豫了一下，喉结上下滚了滚，才慢悠悠地道：“我有个同学，他去了程氏。”

“这样啊……”南姜斟酌着言辞问，“那你们之间是？”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她本来已经不打算探听人家的私事了。

但是这件事又是关于程氏的。

她也担心万一以后和程氏闹得不死不休的，又影响了人家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