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令兄所赐。”
“兄长?”月郤皱眉,“你把话说清楚。”
太崖没有直接答他的话,而是问:“今日见远何在?”
月郤:“兄长身体不适,在院中休息。”
太崖又问:“受了什么伤?”
月郤一手撑脸,说:“你与兄长交好,何不直接去找他,来我这儿关心什么?”
太崖转而提起另一事:“听闻月家有控影术法,可以操纵人影——不知月二公子可会?”
“那等操纵人影的术法,没甚意思,我才不学。”月郤渐觉不快,“妖道,你有话不能直说?绕来绕去,听得人头疼。当自己是学堂夫子,教我念书不成!”
太崖没和平常那样回刺,只道:“那想必月二公子对影子异变也不了解了。”
月郤的神情中多了几分警惕:“你什么意思。”
“我说的话,你未必能信。不妨自己
去打听,你兄长如今是何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