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穹麟开口问道：“圣者、为何、苦思？”

“我在思索，究竟是何方势力造出这片兽域，又为何要引四族本源来炼制邪尸？”唐翎沉声回答，“邪尸肉身坚韧，早已凌驾于六族巅峰。若不是淳风发动阵法，将四族本源引走，断其自愈手段，恐怕我们仍旧无法将之制伏，他们究竟又是为何制造如此异物？”

“依照、外界、时间、衡量，兽域、成型、恐、已有、二千、五百、年、光景。”

破穹麟虽懂言语，但终究还不能流利表达，这一句说话，竟似花费了它不少心力，言语过后，喘出数口大气，才再又说：“我、记得、他们、自称、恒族。”

听闻这个近来常与自己有所冲突的名字，唐翎不觉肃然：“居然是他们？”

破穹麟点头。

“臭小子，你与这紫鳞畜牲有什么好说的？”程咬金此时已然处理好邪尸折返回来，“凭它那口齿，要将来龙去脉全数交代，恐怕非要几天几夜不可，还不如直接找淳风老道一问因由来得干脆。”

破穹麟略显迟疑，但终究还是再次吐出一句话：“淳风、恐已、羽化。”

“胡说八道。”程咬金望向破穹麟的目光顿时充满不悦，“你这紫鳞畜牲知道什么是羽化么？”

破穹麟声音仍旧四平八稳：“身死、命殒，再入、轮回。”

程咬金抬手止住破穹麟讲解：“再危言耸听，信不信老子将你劈成两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