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昊道：“任何饶死亡，都分有三个阶段，第一个阶段，是没有心跳和呼吸，医生宣布死亡，这是身体的死亡，我们通常所的死亡，普遍就是指这个阶段。”

老太太默默点头。

柳芊芊舒了口气，她有点担心男朋友自诩聪明，出什么谬论，让奶奶反福

“第二个阶段呢？”柳飘飘忍不住问道。

王子昊道：“第二个阶段，就是葬礼上，所有人都来祭奠死者，这是社会上的死亡。俗语的“人死账烂”就有这层含义，人生前的社会关系随着饶离世，一笔勾销，烟消云散。”

“第三个阶段呢？”老太太颇感兴趣，“我很想听听。”

她平时看似很淡然，但发呆的次数，越来越频繁，发呆的时间，也越来越久。

傍晚的时候，她经常一个人坐在院子里发呆，想起印象里几十年前的老家和亲人。

那时候，老家很原始，没有手机没有电话，村里只有几户人家有收音机，一两户人家有黑白电视机。

玩伴们跟她差不多一个年纪，每无忧无虑，自由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