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还带这样的。”

覃无欢刚想爬起身，又被他拉入怀。

“不过是得有件事感谢你。”

又峰回路转了？

“啥？”

“没有你，我倒是不知这床邸之事竟然如此……心旷神怡。”

他还特别斟酌地说了后面四个字，覃无欢本来想脸红，结果被他这四个字给雷住了，忍不住笑出了声。

为了惩罚她的笑，胥越特地咬了她的耳朵一下，覃无欢立刻像只匍匐的大懒猫，不敢再乱动了。

“越，其实我一直有个疑问，不敢问，你能不能解了我心头结？”

覃无欢埋在他手臂下，胥越勾起她的下巴，认真地与之相对，覃无欢舔舔下唇，下了决心一般，还是问出了口。

“你知道上一世，那个假扮我的人就是燕羽吗？你第二世一直疼爱的妹妹燕羽？”

覃无欢有所顾忌，很顾忌，但是这个问题老早就在她心底了，很疑惑，也很想知道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胥越看着她，眉头皱了一下，脑海里走过第五世的那些点滴事，片刻后叹息了一声。

“很早很早之前，我就猜到了，那个和你很相像的人，我一开始认不出，也觉得熟悉的人，加之她的名字，我知道，她就是燕羽，只不过在这世没来之前，我有很多想不通的，现在大概都差不多想明白了。”

“啥？你想明白啥？快跟我说说。”

覃无欢有丝着急，朝前凑凑，胥越将她身上划下的毛绒毯子替她再遮掩一下，以防她着凉，明知道多此一举，却乐此不疲。

“无欢，第五世，你不该怨我，你知道我一直在等你，等了你十八年，看到她出现，是你的模样，有你的气息，叫我如何能不混淆，思之如狂，当我看到她时，我以为你终于来了，可是没想到竟是那么大一个玩笑，燕羽她……是在报复你跟我是吗？”

胥越问来，覃无欢咽了一口气吐沫，认怂地点头。

“她饮了我的血，又因执念太重，心魔难消，第二世的时候，我夺走了你的爱，让她很痛苦，所以她一直都在找我，没想到会这样，我当时也惊呆了，燕羽是个好姑娘，她第二世的时候，是真的很关心你，也很喜欢你这个大哥，如果不是我胡来，她也不会成那样。”

覃无欢此时还在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