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阿娘哒玺~~~”小公主双手托起玉玺,宝贝的不行。
“……怎么听起来怪怪的,嘿嘿,开玩笑……”李昊掏了掏耳朵,见长乐朝他瞪眼,缩了缩脖子,将目光投向玉玺。
“兕子,城阳,长乐,这东西咱们见过,在博物馆里,吕雉的玉玺。”螭虎脊背,羊脂白,云纹的升腾,方寸纳山河,这让他回忆起在博物馆参观时讲解员的介绍。
“篆书,螭虎,云纹……可有佐证?”李渊接过玉玺在掌中把玩起来。
“阿翁,《汉官旧仪》上说,‘皇后玉玺,文与帝同,皇后之玺,金螭虎钮’,我们参观博物馆时听一个漂亮姐姐说的。”
城阳的记性向来不错,李昊一提她就能记起全部,李渊在一旁听的频频点头。
“嗯呐~~~不系阿娘哒~~~系锅姓女哒女银用哒~~~阿翁,系几还见到一锅有很多很多面哒黑黑哒系头~~~系……高外举哒。”小公主五指张开,开始掰手指头,掰了4根就放弃了,直接说了个统称。
“高外祖?”李渊也学着小公主掰手指头,因为“高”是泛称,超过四代都用高。
“是独孤信老爷子的印章,有二十六面,煤精材质。”李昊见祖孙俩挨个儿掰手指,解释一句。
“信公遗章?可是在旬阳发现?”李渊依稀记得这枚玄玉印是被他四舅独孤藏带去旬阳了。
“老爷子你咋知道?”李昊很是惊讶,老头儿还真说对了,后世发现这块煤精就是在旬阳。
“哎,看来母舅之墓不保啊~~~”
李渊摇头叹气,他可以肯定外祖父是没有带着这枚印下葬的,毕竟,这位以“信”为名的西魏柱国,最终身负“谋逆”污名被赐死,连丧仪都只能草草了事,又怎敢将象征权柄的二十六面煤精印带入坟墓?
“不是墓里发现的,是一个小孩儿在河边捡的,老爷子,你信不……”李昊记得讲解员是这么说的……
“勉强吧……啧~~~回头休书至同州找独孤修德问问……”李渊捋着胡须琢磨起来,要是没跟着独孤藏下葬,是不是要过来,拿给李昊玩玩,反正都是自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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