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向东一听这话,表情就不对劲了。
“栀栀,领导可是说过,不以结婚为目的是耍流氓,你该不会是想对人周擎耍流氓吧?”
他语气逐渐激动起来。
“我可跟你说,咱们老夏家可都是正经人,这流氓可不兴耍的啊。”
“你要是敢做这种不着调的事,别怪我不认你这个女儿。”
不怪他这么猜度自己女儿。
实在是这个女儿打小就桀骜不驯,经常不走寻常路,耍流氓这事她说不定真能做的出来。
栀栀:“……”
老夏同志,咱们就不能多给对方一点信任?
“向东,瞧你说的什么话。”
周清清抱着七个多月的超大孕肚,叉着腿坐在夏向东身边,眉目流转嗔了夏向东一眼。
“周擎这小伙子不管是个人能力,外在条件,还是家世方面,都是拔尖的存在。”
“是多少人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的金龟婿。”
“栀栀这孩子打小就尖,除非她哪天突然脑抽了,否则怎么可能蠢到把人推出去。”
两人斗智斗勇这么些年,她能不了解这个继女虚荣又自私的本性?
说她拿乔还差不多。
说她耍流氓,不愿意和周擎结婚,连脑子一根筋,性子十足憨厚的二丫都不信。
夏向东哽了哽,“你……你说的什么话,栀栀哪有你说的这么功利。”
在他眼里,大女儿一直是单纯可爱的形象。
要说哪儿不好,顶多就是有点小性子,不爱干家务活罢了。
栀栀也觉得后妈的话忒不好听,她抱着胳膊,精致的眉头不悦蹙起。
“后妈,你要是不会说话就闭嘴,本来好好的心情都被你败坏了。”
“还有,什么叫我的性子从小就尖。”
“我要是不自私点,现在估计就和二丫小丫似的,被后妈你指使的团团转。”
“天天不是搓尿布做家务,就是带下面一串烦人精弟弟。”
!!!
七个·烦人精·弟弟齐齐震惊又委屈地看向栀栀。
“大姐,我们最乖了,不是烦人精。”
他们最喜欢大姐了。
长得贼拉漂亮,说出去不仅贼有面儿,还有不少大哥哥们会看在大姐的面子上给他们撑腰。
以至于七个宝一直是在家属院横着走的存在,根本没人敢欺负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