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寒晨不会真犯事了吧？穆初然再次弱弱的想。

校长抬头看见她却笑得十分灿烂：“穆初然是吧？来来来进来，和叶寒晨坐一起吧。”

叶寒晨挪了半个位子给她，穆初然坐下后才看见门边还坐着个男人，打扮十分精英。

“自我介绍一下，我叫Alan。”男人站起来给两人递了资料，“我是文弈的经纪人之一。”

穆初然即刻当机。

叶寒晨却扫了眼资料，淡淡道：“什么条件，直说。”

Alan表情僵硬了一秒，立刻恢复正常：“是这样的，我们想签约你们——就是在学校新年演出上唱《你有没有听到我》的那六位——，进我们公司。”

“练习生？还是直接出道？”叶寒晨抖抖手上的资料，“请您给个准信儿，我们才好商量。”

磨磨蹭蹭到了中午，叶寒晨果断起身带着穆初然去吃饭了。面对面坐在食堂里，叶寒晨还在看那份资料，忽然抬头问道：“你有没有兴趣？”

“什么兴趣？”

“出道的兴趣。”

“……你疯了吧？”穆初然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他，“所以你真的抱着试试的心态在和他谈？”

叶寒晨没反驳，只是道：“你好好想想，到底有没有兴趣。若是有，仗着年纪小，还有资本和他磨一磨，只要不签长约，还是有利的。若是没有，而且肯定以后也不会有，我们就爽快地回绝，用不着和他周旋。”

穆初然咬着筷子半晌没说话。

叶寒晨没管她，只低头吃菜。陆陆续续的高二高一的人也都下了课，关系好的人经过叶寒晨时都调笑着挤眉弄眼一番。他也没心思搭理，埋头苦吃。

“所以？”叶寒晨吃完后拿饭勺盒敲敲她脑袋，“倒是做个决定啊。”

穆初然看着他：“叶寒晨，你就一点都不考虑自己吗？”

“什……”

“以你的家庭，漠泽的家庭，简单的家庭，哪有那样容易。”穆初然垂眸挑着芹菜里的肉丝，“算了吧。”

叶寒晨看着她的头顶，许久之后道：“初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