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愿在想，莫昊霖是不是对彼此的关系有些误解，她想了想还是决定说清楚：“莫先生，谢谢您的关心，也特别感谢您救了我，我朋友会照顾我的，您这么忙就别为我的事费心的。我只是一个小员工，而且，而且以我和程亦泽之间的关系。”

“你们不是没关系了吗？”

“可是，莫先生……”

“许愿！”莫昊霖不耐烦地打断了她，不是喊莫总就是莫先生，一口一个“您”，他连被喊一声名字都这么难吗？“我以为，我表现得已经很明显了，你这么聪明不明白吗？”

特别是她再一次提到程亦泽，莫昊霖有点压不住火：“我知道你曾是阿泽的女朋友，他现在已经跟钟家的千金在交往了，以他的个性和现在的实力不会反抗这次联姻，你就算想跟他继续也不大现实了。”

果然男人和女人的脑回路完全不同，许愿是学心理学的，现在对这句话有了深刻的体会和认知，莫昊霖这意思再明显不过，可是就算是救命恩人，也不能要求以身相许吧。

许愿开始觉得相对于程亦泽，眼前这个莫昊霖恐怕更难应付。

“所以呢？莫先生，我可以为您做些什么呢？”

小刺猬已经竖起了一身的防御，莫昊霖感觉到了她的排斥，又有点后悔自己刚刚说的话，他缓了缓情绪，放柔了声音说：“所以，待在我身边不好吗？”

好什么呢？许愿想，是继续养在别墅里当着听话的金丝雀衣食无忧的那种好？还是甩张黑卡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彼此不用有任何责任的那种好？

无非是程亦泽的进阶版罢了。

只是这位莫先生身段更高，这种好的外面包裹着更甜的糖，更周全的安置，让女人更心甘情愿地一头扎进去。然后一辈子都无法再挣扎出来。

“并不好莫先生。”许愿听见自己坚定的声音，她的出生就带着原罪，又怎么能放任自己一次又一次地触碰这样的禁忌。她说：“我可以为您做任何事，但除了您想要的那种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