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十分钟,她的电话响了,是莫昊霖打来的。声音永远和风细雨般温柔:“抱歉,没提前跟你沟通,怕你不自在,你没事吧。”
“没事,谢谢。”
“在忙什么呢?”
“在写病历,一会还有些方案需要跟杨教授电话沟通,然后就可以下班了。”
“嗯,好,我今天晚上有事要晚点才能回去,你乖乖吃饭。”
“好~你忙你的。”
许愿准备挂电话时,听见莫昊霖又喊了她一声:“许愿~”
“嗯?”
“有什么需要可以跟我说,任何事情都可以提。”
“好,我知道了。”
许愿默默地挂了电话,莫昊霖什么也没问,来找她的人是谁,为什么找他,她不说他也不问,安排了保镖保护她也没有说,处处都让人感觉到妥帖,却不会觉得有压迫感。
莫昊霖每天晚上都回得很晚,回来后他们会聊会儿天,大部分都是问问许愿一天的工作情况,还有身体情况,莫昊霖对她偶尔有一些亲昵的小动作,有时是揉揉她的头发,或者捏捏她的手,但也仅此而已,不会有过多的逾矩。
关于那天晚上的亲吻,他不提,她自然也当没事发生。
他们以一种貌似熟稔又有些陌生的距离感模式相处。
而此时,莫昊霖坐在办公室里,拿着钱鸣刚调查的资料在看。
果然,找许愿的人是她的父亲许述安,程亦泽这两年一直在照顾安佳的生意,一年差不多在5000万-6000万左右,纯利润应该可以达到2000万,加上其他项目安佳一年赚个3000多万,这两年可以说过得还算安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