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一句话就让莫昊霖黑了脸,不高兴了:“我很老吗?你嫌我年纪大?”
“大叔你早点休息哦,我困了要去睡觉了。”许愿坏心眼地揶揄他,不等他说话就把视频挂了,她想着这会莫昊霖估计气炸了。心情更好了。
莫昊霖气得文件一个字看不进去,他出差一般定的总统套间,钱鸣住次卧,过来拿文件时看他眉头皱成一个川字,以为方案有什么问题,一个哈欠没打完就收了嘴。
“怎么了?”
莫昊霖把文件往桌上一丢,气急败坏地问:“我很老吗?”
“老板你失心疯了吧,这是什么问题?”钱鸣这下嘴张得老大,合不上,太吃惊了。
“来根烟。”莫昊霖朝他勾了勾手。
钱鸣一边在口袋里找烟和打火机一边说:“你不是要戒吗?”
“有点烦躁,压一压。”
嚯,一向万事不显山露水的人今天说烦躁,还突然关心起年龄来了。
八成是被他家那小姑娘嫌弃了。钱鸣觉得好笑,怪不得说自古情关最难过呐,连莫昊霖也不能免俗。
第二天周日,莫昊霖傍晚的飞机回A城。
和钱鸣两人一边走一边聊着近期的一个收购案,许愿先看到莫昊霖,看他在谈事,就绕到他身后忽然冒出来想吓他一下,结果刚近身就被莫昊霖一把搂住了。
“小东西这么记仇呀,想偷袭我?”莫昊霖嘴角噙着笑,他刚出来就看见许愿了,见她鬼鬼祟祟地绕到旁边朝自己靠近就知道她想干什么。
许愿穿了条烟粉色的连衣裙,随意披散着长发笑脸盈盈地看着他:“是呀,谁让你总在背后吓唬我。你怎么这么警觉?”
关于他们之间的关系,许愿昨天晚上也想通了,既然决定陪他走上一段,就好好相处,彼此都不留遗憾,在许愿看来,哪怕没有结果,这个男人也值得她以诚待之。
莫昊霖觉得今天的许愿似乎有些不一样了。他拉着她的手往停车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