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老板,这也太不合适了,钱鸣哑火了,把车开到路边停下,在前面嘟嘟囔囔:“等着吧,搞不好我先当你姐夫,到时候有你好看的。”
给莫昊霖气笑了:“你歇了吧哥们,我听阿泽在家说过,钟兰心里有人了,是法国的一个画家,你省省力气,别到时候我还得宽慰你。”
“真的假的,你给我说说什么情况?”钱鸣一听来了精神,扭过头问莫昊霖,丝毫没有下车的意思。
真没时间跟他扯这些,莫昊霖不耐烦地把人往下赶:“你赶紧走行不行,我真有事,我就听阿泽提了那么一嘴,你自己打听去行不行,赶紧走。”
钱鸣不情不愿地下了车,怎么办,谁让他是老板呢!干脆去找张兴宇那个“老不正经”喝酒去算了。
莫昊霖换到驾驶座又给许愿打了个电话,这次总算接了。
“祖宗,你是不是嫌我命太长,你看看我给你打了几个你没接?”他现在连脾气都没了,只剩沮丧。
许愿被秦耀拉去电竞房打游戏,手机响她压根没听见。要不是刘姨敲门喊她喝燕窝,她都不知道莫昊霖给她打电话了。
“我在跟秦耀打游戏,没听见手机响,抱歉,你找我干嘛?”
“你回六叔那边了?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莫昊霖实在没脸说自己被钟老爷子赶出来的事,他还从来没有被人这么奚落过。
许愿一听不对劲:“你不会去我外公家了吧。”
“不重要,宝贝,我想见见你,我来找你好不好?”莫昊霖心里空落落的,他想见她,从许愿回来到现在,他还没有好好看看她。
“啊?现在过来吗?”许愿有点为难:“要不明天?”
“我一个小时左右就到。”莫昊霖完全不给她拒绝的机会,直接挂了电话。
从这里开去秦家宅子至少一个小时,他自己开车去了秦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