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憋了半天,用他唯一会的那点有关男女方面的知识,硬是憋出了一句:“卑职觉得,六公主兴许是因为远离了自己的故土,身边无人,所以才郁郁寡欢,
卑职觉得,可能六公主更需要的是陪伴。”
“陪伴?”宋宴喃喃自语,重复了一遍这两个字,然后醍醐灌顶。
他左手握拳击打在了他的右手掌上:“对呀,陪伴,我怎么就没想到呢,金桃夭不是那种物质的女人,她对物质没有兴趣,
对于她来说,是人和人之间那种真诚的感情,我一味地拿物质补偿她,她只会觉得我敷衍她,我应该拿时间去陪伴她,让她感觉到我的真心!”
全程看监控的灭渣系统:“……”
这……它还能说什么,它只能说这主仆二人是真厉害啊,真是一个敢说,一个敢听啊。
于是接下来的日子就变成了,宋宴每天拿着一大堆的奏折,到金桃夭的轿撵里面批阅。
金桃夭本来还挺宽敞的轿撵,因为宋宴这么大的一个人挤进来,还搬上来了一张矮几,他在里面批改奏折,瞬间显得拥挤不堪。
她连腿都快伸不直了,腿一盘就是一天,只能来回捯饬着,才能让脚不会麻。
终于,她忍无可忍问:“请问南宋国最尊贵的皇上,是您自己的那巨大的轿辇不舒服吗?为什么非要来我这里挤?”
宋宴一边批注着奏折,一边一本正经地说:“我的龙辇虽大,但是太空旷,太冷清,在你这里我更加能觉得安心,
正好我平时忙于政务,能陪伴你的时间太少,这样就能两全其美了。”
金桃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