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谭母长茧的手拍上谭椰朵的手背,“都晚了,洗洗就去睡觉吧!”
“嗯,”谭椰朵发出模糊的欲睡声,眼角,却是瞄向了二楼,手心里,指间深深的嵌了进去。“妈,你也早点睡,”谭椰朵放开黏住母亲的手臂,往一楼她的房间走去。
谭椰朵的家里有一个邻里都知道的秘密,那就是,她家的二楼往上的房间,全都被法院给查封了。谭椰朵有两个父亲,亲生父亲在她10 岁那年,就去世了,母亲为了两母女的生计,只好又再嫁,结果摊上了一个赌徒继父,到最后,谭椰朵家的家产输的一干二净不说,还摊上了一屁股的债,弄到最后房子都被查封掉,继父却仍是赌,最后,惹上了黑道大哥,被人乱棍打死了。除却10 岁之前的童年,她的人生就从没有平静过。
躺在床上,头顶是一片的天花板,困意随着夜的越深越黑一道而来,她沉沉的睡去——
对着客厅的厨房,母亲收拾完碗筷,起身走向了厨房的流理台,客厅里,电视机播着缠绵到暧昧的泡沫韩剧,谭椰朵弯着身子,用布擦干净桌面,身子正呈着45度角。
继父翘着二郎腿,一个个烟圈从嘴巴里吐出来,电视机上播着男女拥抱在一起的姿势。他看着谭椰朵,眼神渐渐游移过她瘦小的身子,定格在未发育完全的xiong部上,眼神,变的越加的猥琐而贪婪,粗壮的手指勾了勾,声音不容拒绝,“朵朵,给我把烟灰缸拿过来。”
谭椰朵弯起身,看了看就近在茶几上的烟灰缸,离他的手指,是半米的距离。不安的眼神望向厨房,只看到母亲的背影在流理台前晃来晃去,唰唰的水流声加上电视机的吵闹声,淹没了他们的对话。
谭椰朵一语不发,只是死死的握住了手中的抹布,继父的眼神变的凶狠起来,望住她,像是要把她吞下去,意思就是,你要是不过来的话,你试试看。
谭椰朵绝望的又向母亲的方向看了一眼,那个背影,已经承载了太多的重量,她不能,让母亲,担心!
像是心里种上了一块大石,谭椰朵捏住手中的抹布,却又无奈的放下,走近茶几旁,拿过上面的烟灰缸 ,隔着半米的距离,谭椰朵手伸的长长的,把手上的烟灰缸,替到继父的面前。
他嘴角含笑的看了她一眼,两指间的烟就势按在了烟灰缸中。谭椰朵松了口气,忙不迟的想退回去,但是——
他的手却穿过了烟灰缸,强而有力的大掌握住了谭椰朵的手腕,谭椰朵一个没注意,整个人顺势倒向他身上。
她正舒了口气,烟灰缸没砸下来的同时,却发现,他那个所谓的继父,另一只手则扶住她的腰部,隔着布料,暧昧的摩梭着。
谭椰朵对这种惯有情形感到害怕,恐惧的感觉盘旋了整个心底,她害怕的想尖叫,可是那个所谓的继父却看穿了她的想法,贴在她的耳边威胁道:“你叫啊,最好能让你妈看到我们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