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泽野摸了摸鼻子,然后苦笑。
下半身围着浴巾,他连看都没看,就往床上坐了下去,水珠还在身上停留,湿湿的,不过,为什么下面却是湿的呢,难道——
龙泽野顺手往床上一摸,
谭椰朵刚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整个人都差点淹进按摩浴缸中去了,喉咙口却又是涌上了一阵恶心味,她慌忙的捂住嘴,从浴缸中走出,然后直跑到洗手盆里吐了个底朝天,等吐万,冲完水,谭椰朵拍了拍胸口,自我安慰,“下次再也不喝那么多酒了,自作自受啊!”其实她到现在都想不通,干吗要去拼那个酒,只能说是一时冲动。
刚溜回浴缸中,美美的搓起泡泡来,
“谭椰朵,床上是怎么回事?”龙泽野破天慌的怒吼声从浴室门外传来,他的手大力的拍着浴室门,脸色阴郁的难看,话都像是从牙齿中挤出来似的。
谭椰朵嘿嘿的干笑了两声,隔着浴室门也高声的回答他:“啊,那个处理是很简单的,只要把床单被子换了,收拾下就行!”
“你不是好酒量吗,不是千杯不醉吗!”龙泽野又接着吼了两声,直到谭椰朵没听到任何声音。
半小时后,她才从浴室中出来,而龙泽野,则是连看都没看她,直接走进了浴室,大力合上门,又跑回去实实在在的洗了个澡。
谭椰朵擦着头发,都不明白他在气什么?